喘息、娇吟,一时间不绝于耳,这个美艳风骚的俏寡妇,此刻就在我身下辗转承欢。一种奸淫亲弟妻子的背德快感,让我将她疯狂相干,浑然不顾我俩的狂呼大叫,会否吵到已经睡着的孩子们。
干得性发,我索性将贝丝两条粉腿一齐扛到肩上,让性交力度更强、更快,胯下双丸更不时击打在她雪白屁股上,啪啪有声。
在这淫荡的节奏里,贝丝的狂呼浪叫,像是痛哭一般,响彻整间屋子。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安莉莎不知何时已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好地看着她的母亲与大伯,裸体作着怪的动作。她的表情早已看得出,更不自觉地吸着大拇指,两眼呆呆地凝视过来。
被自己的弱智侄女,用那种纯洁无邪的眼,观看我奸淫她的母亲,这个事实为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连续抽插后,在贝丝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我把自己火热的生命种子,强而有力地注入弟妹的美牝穴之内。
精液的热度与冲击,似乎令贝丝狂奋不已。在高潮中,她发出了喜悦的哭叫,粉腿缠绕到我腰上,将牝户内的肉茎紧紧夹住;阵阵热烫的淫蜜,也像潮水一样,冲刷着我的肉茎与睾丸。
经历了激烈的性交,我们两个搂躺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一时间把什么都忘记,直到我想起安莉莎的存在,这才焦急地提醒贝丝。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顾不得精液与蜜渍在大腿淌出秽痕,贝丝披上睡袍,奔上楼去,把女儿带回房里睡觉。
我们的伯媳通奸就这样开始,连着几个月,贝丝每晚都与我同床共枕,像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为了要哄弄她,我答应她过些时候会和她结婚,给她名分。贝丝也开心地让孩子们改口唤我「爹地」。
跟着,我渐渐发现,安莉莎在女性该有的矜持上,欠缺自觉,贝丝显然没有在这方面教育好她。
不管是屋里屋外,安莉莎常常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裤,就这样高兴地跑来跑去,有时候甚至是裸着身体跑出去。
这种情形一再重演,结果,每次听到开门声,我或着贝丝就得要赶过去,确认急着要出去玩的安莉莎,有没有穿上足够的蔽体衣物?
实在很难想像,一个六岁小女孩的裸体,会这样美丽到几乎性感的地步。我总是逼着安莉莎穿上衣服,然后才淮她出去。可是,每次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一面触摸她赤裸的肌肤,我胯下肉茎就几乎膨胀到痛。
对于这种念头,我心中自责不已,可是仔细一想,真是不可思议,我在搞了弟弟的老婆之后,又对他的女儿有欲念……老天!她才只有六岁啊!
没过多久,贝丝怀了我的孩子,肚皮像吹气一样膨胀起来,为着某些理由,这次的怀孕惊险万分。
她的体重大为增加,脚、腿浮肿得像是一头大象。本来就丰满的乳房,此时几乎是肥硕的巨乳了,不但乳晕浑圆肿大,更变成了一种咖啡似的巧克力色。
不知是否是因为与大伯通奸成孕的报应,一般孕妇都会有的晨间倦怠与孕吐,她犯得特别厉害。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影响下,贝丝对性事完全冷淡下来。
之前连续数月,享受着那么频繁的性交生活,忽然之间说停就停,没过几天,我的性欲就累积到要爆发,几乎饥渴到看见女人就想上。
最后,当贝丝开始阵痛,我连忙将她送进医院。分娩的时间拖得很长,医生告诉我,贝丝这次是难产,大量失血,身体变得很虚弱,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地帮我生下一个胖都都、大声啼哭的可爱女儿。
由于难产,贝丝还得在医院里多待几天,回家之后也要休养上几个礼拜。近一年来的首次,我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而我非常地厌恶这种感觉。
我现在需要的,不只是性生活方面的发泄,还需要一个热呼呼的胴体,在夜里睡在我身边,给我温暖,伴我安眠。
这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让安莉莎和我一起同床睡呢?至少我可以搂着一个舒服的肉体入眠,她根本不会在意,也不懂得在意。
安莉莎这几天也哭着要妈妈,和她同睡可以安慰她,何况她是我的侄女,我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不是吗?
考虑着这个想法,这晚,我帮安莉莎洗澡,这本来是贝丝的工作,这几天由我代劳。当碰触到她柔嫩的女性部位,我短裤里的肉茎直顶着裤头,呼吸也变得急促。
用毛巾沾着肥皂,我擦拭她雪玉可爱的平坦鸽乳、粉粉白白的小屁股,而安莉莎只是一直哼着小曲,玩着她的橡胶鸭玩具。
或许是因为我太渴望贝丝,帮安莉莎洗完澡后,我也脱光衣服,和这美丽的小妖精一起泡到澡盆里去。
她看着我硬挺的肉茎,眼里充满好,一面看、一面伸手碰触自己胯间,好像在怪,为什么她自己没有这样的东西?
我再次帮她打上肥皂,特别小心地用毛巾擦拭她尚未发育的纤幼雪奶,特别是峰顶那两粒可爱的小红梅。
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安莉莎笑着躲避,直嚷着︰「痒痒,爹地,人家痒痒。」
我帮她洗完胸部,接着就把目标转移到她两腿间,那光洁如缎的无毛小牝户。安莉莎回应我的动作,主动把身体贴靠过来,好像很享受这份抚摸一样。
「安莉莎,别动,爹地帮你把小屁屁洗乾净。」
急切起来,我把阴茎放在她两腿间,轻轻抵触着她的粉嫩幼穴,来回摩擦。
难以形容的欲火,我激烈地喘着气,在几下痉挛后,几道白浊的精液,喷洒在浴盆里。
「爹地,好黏喔……」
安莉莎笑着靠过来,表情是那么样的天真、可爱。想起我刚才对她做的龌龊事,看着玷污了她光洁小屁股的精液,我打从心底地厌恶、诅咒自己。
抱她步出浴盆,我帮她擦乾净身体,亲亲她、抱抱她,而安莉莎也很亲昵地回亲我……那种家人间的无邪亲吻。
我带安莉莎回到她房间,帮她换上她最喜欢的皮卡丘睡袍,但考虑良久后,还是没有为她穿上内裤。这时,我还不住对自己说,这样子安莉莎可以睡得舒服一点,毕竟,她从没有过尿床的纪录。
在这之后,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看见那张大床,安莉莎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
我走到床边,她把两手环抱住我的颈子,像小婴儿一样地吻我,而我则本能地搂过她,迟疑地把舌头伸入她嘴里。
安莉莎露出很讶异的表情,但仍然信任着我,让我吻着她,并且伸出她小小的舌头,回应我的动作。
无比刺激,要不是刚才在澡盆里射过精,我现在一定会在裤子里射上一炮。为了防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连忙与她分开,为这侄女盖上被子,自己一个人走到楼下,弄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想着犹自睡在楼上的那个小天使,我就深切诅咒自己的堕落与罪恶。
也许我该打手枪自犊,这应该会有点帮助,所以我放了一片黄色影碟,自己独个在客厅手淫。一天晚上射精两次、高潮数次,多少能减低自己的色欲吧!
我经常裸睡,而当我打完手枪,回到卧室,安莉莎也还没入睡。她两手放在胸前,看着我墙上贴的海报︰一个半裸的金发美人,丰乳肥臀,以一个猥亵的姿势坐在岩石上,两手搓揉着自己的一对豪乳。
「爹地,奶奶大大……」安莉莎疑惑地看着我,笑问出声,好像在怪,那个女人的胸部怎么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