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梦不说话,星河也不再勉强,他又从一旁拆了一张湿纸巾,轻柔得覆盖上了清梦的雪白饱满的瓣。
清梦趴着,看不见背后自己的哥哥盯着自己露的肌肤眼里流露出的复杂和犹豫,似乎在挣扎些什么,却在无声无息中渐渐妥协。
她只是肖想背后那如何将她一步步剥
净再或温柔或粗
得抚摸她、索取她,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贯穿她,两
肌肤相贴,分享彼此的炙热和颤动。
下半身露在空气里,哥哥的手正隔着一层湿巾轻轻柔柔得擦拭她最娇
的皮肤,甚至隐隐靠近她最隐秘的地带,而脑子里大胆香艳的画面正在疯狂播放,没了内裤的阻隔,清梦感觉下面的睡袋已经被濡湿得一塌糊涂。
星河的手指捻着纸巾,小心翼翼得顺着缝一点点向着那隐秘的花园探去,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指轻轻颤抖,也无法控制自己紧张的心跳。那是他的妹妹,这世上最娇
的一朵花,现在却要由他来亲自采摘,让她绽放。
或许在他心中,这个隐秘的念一直潜藏在内心
处,否则不会只是这么拙劣幼稚的撩拨,他的理智就轻易溃不成军。
与他的心一起疯狂跳动的还有清梦的心,她紧张得等待着那只手的层层的抚摸,那是她等了许久的——
星河的手指探到了那细幼花径之处,只是轻轻按压了一下,就感觉到一阵阵涌出的热流,又滑又带着致命的吸引。他不自禁舔了一下嘴唇。
手指再往前就到了那密合的花瓣处,已经发肿的小珍珠在温热的湿巾擦过时微微颤动,清梦难耐得扭了一下,不自觉得拱起了背,部微抬,双腿夹紧了星河的手掌。
星河耐心得一遍遍擦拭那不断流出的蜜水,动作从轻慢渐渐变得越来也快,清梦的喉咙里抑制不住得发出难耐的细小呻吟,仿佛叫春的小猫,一阵阵的快感从小腹向下涌去,“哥…哥哥……”清梦断断续续叫他的名字,星河充耳不闻,另一只手从她上衣下缘摸进去,按住了她的背,手上动作用来越快、越来越快,清梦的腰也不禁越抬越高。
高来临时,清梦无法控制得尖叫了一声,“啊——”,整个
瘫软下去,满
虚汗,嘴里喃喃得叫着“哥…哥哥……”,像是要哭似的。
星河的身上也出了一身汗,像是也累的不行,整个微喘着气,上身重重的压在了清梦身上,脸颊贴着清梦柔软的
发,
不自禁得蹭了蹭她湿热的脖颈,声音低哑道,“真是个小妖
。”
清梦第一次高来的又急又凶,此刻仿佛被抽
了力气,听见星河的声音,刚刚擦
净的身下又像是小溪流似的,令她燥热难挡。
还不等她出声,星河便不由自由得将手覆上了她的瓣,顺着湿滑的蜜
,轻轻滑到了她的蜜径
,在
处轻轻打圈,又痒又灼热,清梦一
气上不来,竟然有些想哭了。
星河将脸埋在她的发里,声音闷闷的,“刚才还不够吧?我还没摸你,你就湿成这样,存心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