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钟执欲火无法发泄只能硬憋着的烦闷模样，旋明得逞地勾起嘴角，看他那么可怜，而且自己也很躁动，她下意识地想说她可以帮他吸出来，但是又立马想到了前段时间在床上有些狂
的钟执，自己被狠狠呛了几次，强烈又
刻的记忆还印刻在体内，瞬间觉得
腔里溢满了
的味道。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下去，只能讪讪地收手，几次教训让她懂得，开玩笑也要学会适可而止。
“所以你知道，你以前不停地试探我的底线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了吧。”一想到这个，钟执就有些疲惫和烦闷。
“爸，你现在想睡吗?”她问。
钟执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被你弄得不想了。”
旋明又向钟执挪近了身子，挪到一个刚好能够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能够保持目前这种亲昵暧昧的状态，但又不会过分撩拨彼此的距离，似远似近，若有如无，恰到好处。
黑暗中她的目光清澈柔和，又像是隐藏了一连串难以诉说的故事，她开:“我们来
换一个问题吧。”
“什么意思?”
“就是互相问彼此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对方要如实回答。”
钟执认真想了想，自己也不是那种油嘴滑舌，满脑肥肠的
，有什么问题直说就好，况且现在他们各自的心意已经坦诚相见了，没必要搞得这么郑重。她的问题，他几乎能猜到十有八九是和自己相关的，但他还是选择尊重旋明的想法，可能年轻就是喜欢这种有仪式感的东西，难得陪她进行这样一种单纯的游戏，于是笑道:“行，那你先问吧。”
当他把话说完后，旋明并没有立即问出，仿佛在谨慎地思考和选择那个她最想知道的问题，连呼吸都放轻放缓了几分，生怕惊扰到面前那个最宝贵的，活生生的机会。
钟执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眼前有些模糊的少
的
廓，迟迟等不到旋明开，又有些不满意地闭上眼，企图凭着记忆描摹修补着黑暗中那个不太清晰的廓，恍惚之间，少的廓渐渐变得朦胧，轻柔，不断缩小，缩小，在记忆的无限远处闭合，变成一个黑点，召唤着他陷
另一种安逸祥和的状态，直至夜晚都要成为一个温柔的悬念——她的问题和他的睡意，到底谁会先来。
“你还
着我的……妈妈吗?”她兀自开，有些艰难，似乎觉得问出了一个极其愚蠢幼稚又无关紧要的问题，但又不放心地非常想要问出。
钟执陡然惊醒。
那个黑点转着圈，又越变越大，落在沉静素然的湖面，穿过浓重缠绵的雾，为他呈现一副遥远泛黄的景象。印象中，她几乎没有提过“妈妈”两个字，她不问，他也不说。
钟执不曾直面过这个现实的问题，因为对于当年抛下他们父俩的，他私心认为没有资格被旋明称呼为妈妈，而且终究是自己年轻时犯下的错，钟执对那个的印象还停留在大学时的“学姐”，因为对彼此有着朦朦胧胧的好感，稀里糊涂有了旋明，甚至连曾经的恋都算不上，以至于他连那个的名字都不愿想起。
“没有。”他的心沉了下去。
“那爸爸，你对我，是哪种?”钟执简洁的回答并没有让旋明彻底安心，她觉得自己刻薄又庸俗，像琼瑶剧中的角色，非要把钟的男
一个绝境，听他亲说出“我你”三个字才能放心。
但是还不够，他和她之间终究有亲
在，旋明知道钟执不可能不她，但是她又很急切地想听钟执亲承认，给予她一直潜在着惴惴不安的那颗心，一个稳定，一劳永逸的承诺。
以至于那一刹那忘记了，是自己提出的一个问题的要求。
“这种。”他毫不犹豫地凑近吻住了旋明，像是一个郑重端庄的仪式。
其实这个问题，钟执真的没有办法准确回答旋明，他只能用行动表达，并且现在非常乐意对她做出这种举动。
普罗大众的婚恋观中，两个相的之间的可能会随着时光的推移而转化、演变为更密不可分的亲，或者一直维持如新婚初恋般热烈甜蜜的感，或者因为无法容忍柴米酱醋茶中穿
的个习惯，缺点被放大，而选择中断早已淡薄的感。
但是他和旋明似乎刚好相反。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两，早已熟知彼此的习惯，最初维持住二稳定关系的是亲，直到旋明率先捅
了这层纸糊。
但复杂灵魂的与痛，总是因其矛盾与苦涩来得尤其刻。若用来形容钟执对旋明的感觉，又显得太单薄和肤浅。
从一开始面对钟执，旋明就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她所祈求的，仅仅是他不再拒绝的一个眼或者一句话。
原本在这种仰望式的恋慕中，双方就处于一个不平等的位置。然而面对一个既是儿又是恋的，钟执是那团温柔坚韧的水，将她紧紧包围、呵护、宠，间最美好的亲与，他都能给予。他不是那个采花，他一直都是护花。
在这种相互体恤式的感中，旋明不需要镀上一层光鲜亮丽，耀眼灼灼的色彩，来使自己在恋面前变得完美和无可挑剔。她的不完美、不安、恐惧，钟执都一一接受。
相比与旋明单纯，直白，浓烈，不顾一切的感，钟执总是会思考得更多，更。
这种复杂刻的，恕他无能，没有办法用语言清晰地表达。
他索
又抱紧了旋明，吸一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承诺，我会为你一一实现，这就是我的承诺。”
旋明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不少，她又开:“我问完了……爸爸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问了两个问题。”
“啊。”她恍然大悟，像是最无邪的少一样，天真地思考了一会，“那你也问两个吧。”
还用问吗，她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了。
“不了，我没有什么想问的。”钟执想笑，但仍继续耐心地陪着她，用游戏开始的方式，以游戏进行的语言，结束了这个游戏，“就把我的问题分给你吧。”
旋明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最终还是选择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睡觉。
*****
原本是相安无事，平平淡淡的节假
。元旦之后的那个下午，钟执正准备送旋明回学校，他进屋催促着依旧磨蹭的旋明，一推开门，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旋明，她双腿叠着蜷在一侧，伸手整理着堆放在面前的几件要带回学校的衣服。素手黑发，宁静的眉目仿佛清露晨流，新桐初引。
钟执脚步一顿，像是不忍心打扰到屋内的灵，静默而立，凝望着旋明。她没有注意到钟执，仍专注的整理衣服，坐在浅色床单上的她带点云层的秘，像竹林的雨，纯净且无比美丽。
钟执久久注视，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坐在床沿，虚扶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唇角、下颌。旋明不自禁地扬起
，露出更多白皙滑
的细颈，对他毫无防备地展露最脆弱的地方。
旋明舒适地在他腿上扭动了几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蠢蠢欲动的胯下，钟执微妙的掠过一丝难以
悉的复杂，然后停了下来。
旋明不经意看见钟执喉结滑动，知道他忍得难受，她花了一秒钟告诉自己，都是善变的，然后贴紧钟执攀着他的肩，用胸挤压着他，指尖擦过钟执下体鼓胀的黑色裤勾勒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