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歹意的去诱常曦,太让我失望了。”
玄秀低着,跪在那,再也不说话了。
西王母自是心疼两个儿子,“哎呀,常曦原本也与他二有
,你又何必动怒。”
东王公推开妻子,“常曦身份特殊,与谁有自由她自己决定,这玄秀与延维早有约定,结果玄秀言而无信,莫说是延维,连我都要生气。”
“你现在就是打死玄秀也于事无补啊。”西王母急了。
东王公笑笑,“延维的看法呢?”
延维当时一看见玄秀压在常曦的身上,差点一掌劈过去,而常曦受他蒙骗,更令他火上浇油般痛苦。
他走到玄秀的身旁,用手里的鞭子指着他的鼻尖,“你未经我同意便染指常曦,你有没有想过,若常曦来只嫁我一
,她该是你六嫂。叔嫂
伦的戏码,你还真急着上演呢。”
“六哥,那我看见你与她在泉水边欢好,我嫉妒的都快发狂了,所以才一时糊涂做了这些错事,你打死我吧。”
延维一把甩开他的手看向东王公,“既然玄秀犯错,儿臣也有管教不力之责,父君要罚便连我一起罚吧。”
东王公看向自己的两个儿子,知道延维是有意让着弟弟了,捋了捋胡须,“常曦总有一天会恢复记忆,你们若还想着和她在一起,最好别再起这样的馊主意。各自去炎火山领罚吧。”
“是。”“是。”
几个时辰后,玄秀被折磨的灰土脸,延维却几乎只是伤了衣摆。
“六哥,你修为比我高那么多,我都快疼死了。”
延维也不看他,“你压着常曦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疼不疼?”
“我压她,你为什么要疼?”
“还敢强辩!”延维一掌拍过去,还好玄秀躲得快。
“我知道,你心疼她,她仍缺三魄,但是她真的好好吃哦。”玄秀意犹未尽的评论了一番。
延维懒得理他。
“六哥,反正我都吃过了,以后可不可以,那个,继续?”玄秀一路谄媚的笑。
延维目似寒冰,“你可以试试。”
玄秀觉得六哥身边好像冒出数十道杀气,缩了缩脖子,“将来也有你好受的。”
延维回念了个咒,只见那缚仙索瞬间缠上玄秀,“六哥觉着九弟定力不足,故送你闭关十年,等你何时解了这仙索,便可出关了。”
玄秀哭丧着脸大喊,“六哥,我再也不敢了,六哥,……”
听着他那聒噪的声音远去,延维惬意的闭了闭眼。
常曦已经梳妆完毕,坐在案几旁,一脸惶恐的等在那。
几个仙娥见是延维来了,纷纷退下,将大门合上。
延维也坐到她的对面,“去给六哥泡茶。”
常曦手忙脚的将茶递到他的面前。
“小妹”他看着她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心里一阵难过,原本的她,只会骄傲的轻视他,而现在呢,却因不明前缘,在自己的面前小心的维系着他们的感,殊不知那曾是她最为不削的存在。“我不怪你。”
“六哥,你是不是不要常曦了?”她啜泣着,只为求得他的怜。
“不是。”延维牵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常曦,今,六哥给你说个故事可好?”
“好。”她乖巧的靠着他。
“曾经,有个子,为了偷取昆仑的不死药,不惜以身犯险,当然,她经历的那些危险都是有
故意为难她的。”
“然后呢?”
“然后她得到了药,但也被伤的很重,几乎面临形俱灭的境地。”
常曦认真的听着。
“后来,她被救了,但不记得以前的事
了,小妹觉得,若是她再遇见当初为难她的那
,会原谅他么?”
常曦的思绪飘向远方,这个故事明明是第一次听,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小妹?”
“六哥”她收回自己缥缈的想法,“应该,不会吧。”
延维的眼瞬间黯淡下去,常曦却握住他的手,“但若那是我,为难我的又是六哥,我定会原谅的。”
“为何?”延维不解。
“因为六哥那时一定已经喜欢常曦了,只是六哥一定不愿认的。”她下意识的脱
而出。
延维喝了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六哥,那个子,被谁救了?她有没有
呢?”
“噗——”延维没想到她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一茶呛在了案几上。
“六哥,没事吧,是不是茶水太烫,我去换。”
“她有喜欢的,有
用自己的元护住她,所以,她没死。”
“她好幸福啊,居然有如此她之
,冒着自己形俱灭灰飞烟灭之痛也要护她万一。”常曦露出羡慕往的表
。
“小丫片子,别胡思
想。”延维拍拍她的脑袋,“替六哥更衣。”
“六哥今晚是要在这里歇息么?”常曦又想起下午被撞的
事。
“是啊,我要夜夜守着你,不然又不知被哪个坏东西拐走了。”延维脱去外袍躺下。
“我真的不知道是九哥。”常曦一想到自己和玄秀的事就有些不快。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拉到近前。陡然间失去的平衡的她一下子就被延维拉倒在自己的双腿上,耳边只听到他的低语:“来和六哥说说,他怎么欺负你的?”
“常曦不知。”她快羞愧死了。
延维拨开她那娇艳的
,“被他
了几次?恩?”
“不记得了。”
“说”他的舌尖探她微开的
瓣。
“常曦真的记不清了。”孩在他的舔弄下瑟瑟发抖。
少婉转的娇吟和泛着杜若香气的蜜汁带着诱惑和邀请,延维只觉体内的血
都被面前的美景熏烤成炙热的
体。
“小妹,你被玄秀进去多少,啧啧,洗过身子都遮掩不了那味道。”
“六哥,求你,别再说了。”他为什么要她回忆那些不堪的记忆,还一再的折磨她。
延维吻上她抗议的小嘴,“六哥帮你舔净。”
沐浴过娇花带着清香扑鼻的气息,莹白的肌肤上却留有几枚青紫的痕迹,延维的唇覆上去,又亲吻了一遍,将那些印记一样的东西重新变成紫红色。
他很快就令她彻底沾染上自己的气息,青筋毕露的硬物朝着那处微微发肿的娇花瓣刺去。
常曦眉紧蹙、双目紧闭,花径的每一寸
都像被烙铁灼烧般熨帖。
紧窒、温暖、润滑、吮吸的感觉扑面而来,一圈圈箍紧的似乎要把
侵的
棍夹断一样。
“唔,你也这么夹过玄秀吧?”延维气得狠狠拍了一下她撅起的。
“六哥,常曦不是故意的。”她发现他今夜异常虐,几次抽
就将她捣弄的疼痛不已。
“这里他也进去过?”他的巨物抵住少小巧的宫颈
,一阵
捅。
“没,没有。”她凄绝的吟叫,“六哥,那里好疼,啊————”
凶猛的炽物戳在她滑的花蕊中央,延维低
看去,只见她花汁汩汩的冒出,滑腻的几乎要将他淹没。
“小妹真啊,该不是因为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