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了。
他似想说什么,最终只是摇摇,默然地将背靠在身后的树壁上,仰
望着上面浓密的树叶出。
见他又一副拒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燕云歌皱着眉说:“在想什么?”
魏尧眯着眼睛,淡淡地回她,“在想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燕云歌不动声色,望着魏尧半晌,终似妥协般叹了气,“除了真心实意喜欢你,想得到你的
,还能图什么。”她的手摩挲着他光洁的下
,眼里的柔
能让再心硬如刀的男
都化为柔水。
她生的极美,眉眼的致耐看还在其次,难能可贵的是她身上的气质。
魏尧在宫中也见过不少贵,却没有一位能像她一样,心
如寒潭
井,眉目却淡泊如菊。
这么矛盾的两种气质却出现在一个身上,她的身份,几乎不用问,也知道肯定不是自己能攀得上的。
魏尧的自惭形秽几乎是瞬间淹没心,他苦涩地问:“小姐想要魏尧做什么?”
燕云歌是个聪明,懂得徐徐图之的道理,她只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忠心,我只要你的忠心。”
魏尧沉默地打量着她,良久,才缓缓地吐了一个字,“好。”
她要忠心,他便给她忠心,除此之外,他也给不起别的。
无论这个好,是不是出自真心,燕云歌也有的是耐心和本事,让他变成真心。
她寻了一处舒服的地方靠着,也学他一样,安静地看雨。
“你是春藤的吧?”
魏尧沉默。
这个反应等同于承认。燕云歌幽幽叹了气,为数不多的几次
手,让她几乎摸清了他的
格。身为死士,却有着通透纯良的
格,也不知道他原来的主子在想什么,将这样的
送给白容,成心是想活生生蹉跎死他么。
“对我来说,你是哪里的,是谁的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
,是我一个
的魏尧。”
燕云歌将靠在他身上,话里有着柔
和无奈,“我们认识的机遇不好,所以你不会轻易相信我,总觉得我别有所图,来
方长,以后你肯定会明白,这世上只有我心疼你。”
魏尧不知道想起什么,眼眶酸涩。
“魏尧,你在外且忍让着些,旁
身后有主子撑腰,我却是不能替你出
的。”
“你再等等,假以时,我一定会有办法从白容那接你回来。”
“如果白容辱你,你不想忍就不要忍,天大地大,我总能送你一处庇身之所。”
“魏尧,以后有我心疼你……”
……
再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清了,因为不知何时,雨越来越大,让他的脸上也布满了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