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孙女,就怕她遇人不淑。”
作为一个优秀说客,心思细腻的张九龄早就作了周全的准备,闻言不慌不忙地说:“崔御史,此言差矣,斗胆说,某与你的观点刚好相反。”
“哦,此话可解?”
张九龄面带笑容地说:“不得不承认,关于郑将军风流韵事,可以说穷不出穷,好像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事实绝大多数是好事者讹传或捕风捉影,这些传言不可信,如果观察仔细一点,发现这些传言都有一个共通点,多是传郑将军如何风流,但没一起说郑将军下流的事,也没传过郑将军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丑闻。”
“相反,据某所知道的,郑将军是一个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刚才崔御史说某才华横溢,说真心的,这话某听得有些脸红,因为郑将军才是真正的才华横溢,无论做什么都能做出成绩,流言止于智者,想必崔御史不会轻信,而郑将军是为人如何,崔御史肯定比某更清楚。”
崔源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只能用喝茶来掩饰自己。
跟聪明人说话不费劲,但跟聪明人说话也有烦恼,就是自己有什么心思,对方大都能猜出,就是想拿捏一下,有可能让对方觉得太造作。
不答应吧,也不知郑鹏给他透露了多少,特别是那几个协议,要是张九龄都知道,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太虚伪;要是答应吧,太便宜郑鹏那小子,也显得博陵崔氏的女子太不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