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一捏对方的乳首,遵从杜康的命令将其乳粒往外扯,而后放开,乳粒又弹回胸口。奥德里才不会放过这幺好的机会——可以折磨这个一开始就和他不对付的雌虫的机会。
凯文和埃尔维斯始终是自己的对手,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奥德里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即使是以后会同为杜康的雌侍,那也是无法改变的。这是他们的社会地位,是他们的身份所导致的。
明显的疼痛与异样的快感每 .^o!rg每都将埃尔维斯从窒息麻痹的快感中拉回智,他对这个惩罚简直又爱又恨,每次回又不得不继续往凯文穴内塞仿制虫卵。
就在这幺来回往复中,埃尔维斯终于将四颗仿制虫卵全部塞到了凯文的后穴中,杜康这才放过汗水淋漓的埃尔维斯。
奥德里虽然对刚才的惩罚有些意犹未尽——对看到埃尔维斯露出羞耻不堪的表情的时候十分兴奋与得意,但是埃尔维斯完成了任务,显然也不存在偷懒这一行为,他的惩罚权利也到此结束。
不过,就在放松下来的那一刻,埃尔维斯不知不觉中到达了高潮。
杜康就趁着埃尔维斯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退出了对方的身体,将剩下的一颗仿制虫卵塞入仍在痉挛绞动的后穴中。
“接下来,才是要好好学习的内容哦。”杜康对奥德里笑了笑。
“好的,雄主。”奥德里别过脸,耳根发红,先前的别扭委屈早就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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