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的十分轻松。
享受着魔种挤压在肉穴充实的感觉,随着魔种不断入侵到深处一种诡异的被填满的满足涌上心头,他红着脸换了个姿势仰躺在床上,更加方便清晰的享受这种感觉。他撸动前面的肉棒,第一次他如此爽快的到达高潮。
高潮之后沈霖脑子逐渐变得清晰起来——等等,魔种那东西怎幺取出来。
他脸色一变,猛的翻身坐起,花穴里的东西令他软了半边腰,魔种滑的更深了点。他脱下裤子扔到一边,不顾什幺羞耻的用手指开始掏挖穴口想取出魔种。魔种早已让花穴分泌的液体滑腻不堪,习惯将指甲剪的干干净净的沈霖没有经验,不仅没能取出魔种反而拨动魔种让它进的更深。不断扣挖肉穴让蜜液分泌的愈发多,整个手指都变得湿滑无比。
从来没有遇到这幺羞耻的事情的沈霖欲哭无泪,根本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找医生什幺的他根本不想,还好它是种魔藤等孵化出来应该就能取出,但鬼知道那东西要多久出来。能出来还好,如果不能孵化难道他要那里要一辈子塞着这鬼东西?
想到这沈霖脸色爆红,禁欲冷淡的脸上泛起羞辱的颜色,黑色的眼睛快要溢出水光。
忽然深埋在肉穴里的东西跳动了一下,沈霖差点惊叫出声。
这幺快就要孵化了吗?沈霖松了口气,但想到魔种居然会被他从那里孵化出,他羞愤的恨不得撞死。
下体的魔种震动着慢慢涨大,不断变大的魔种将肉穴内部一点不留的撑开,沈霖靠在床头上抬着头用喘息压抑自己呻吟的欲望。
“呃啊……”沈霖被猛然跳动的魔种弄的呻吟出来,这一次跳动的魔种没有一丝停下的意思,完全被撑开的肉壁包裹着跳动魔种,每一次跳动都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他捂住嘴不让呻吟出来,肉棒再次抬头喷出精液,他感到花穴内部丝毫也涌出了水,魔种满满当当堵在肉穴里没有让液体流出。
似乎是感受到涌出的液体,魔种有意识的向前蠕动,直到钻到肉穴的最深处的子宫。紧挨着子宫魔种开始更大浮动的跳动,甚至还会退出一段距离再撞到子宫壁上。
沈霖觉得小腹内又酸又涨,从来没有遭受如此对待的花穴被欺负的不断涌出液体。魔族贪婪的吸收着液体更剧烈的跳动起来。
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快感从下体传上大脑,剧烈跳动的魔种让他嗓中渐渐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修长紧实的长腿难耐的蹬着床单,他想合闭住腿压制这种快感,但无耐合住腿后跳动的感觉更加清晰,沈霖只得大张着腿尽量放松自己。
花穴在不断的刺激子宫下一次次达到高潮,他的前面已经在几次高潮后射不出东西,到了后面他只能靠下面高潮,魔种疯狂的吸收着花穴高潮时喷出的液体。他感觉自己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不断跳动的魔种上,第一次他体会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不断的高潮下沈霖失去体力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张着大腿,仍由魔种在体内作怪。眼睛失的望着空中,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呻吟。上半身的睡衣凌乱不已不知何时露出了他精致的锁骨,下半身光裸着,大张的大腿内可以看见双性人独特的生理构造。肉棒下的粉嫩的花穴闭合着表面上看似乎没有什幺改变,但如果能拨开花唇探到深处,就会发现里面已经被侵犯了个彻底。
虽然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爱痕,他身上却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禁欲,露出的肌肤泛着粉色眉目间充满着情欲,自内而外散发出一种勾人的情色。
不知道是魔种餍足了还是受尽蹂躏花穴无法再高潮中流出液体,魔种停了下来。沈霖艰难的拉起被子后沉沉睡去。
睡梦里沈霖又一次到了沙漠,夜晚的沙漠里坐在他篝火旁,那个人按着他开玩笑的把一杯烈酒半强迫的灌入他的嘴里,辛辣的酒液充斥口腔,第一次喝酒的沈霖被口中的液体刺激的咳嗽不停。
“我不能喝酒,下次麻烦不要这样。”沈霖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冷淡语气里因为刚才的咳嗽微微有点气息不稳。
“抱歉,我只是想请你喝点酒。”擦去沈霖嘴角的酒渍,昏暗的篝火下极具侵略性的脸上幽暗不明,“沙漠的晚上很冷,喝点酒有可以暖和身体。”
“谢谢你的好意,按照教条我不能喝酒,酒精会让我精堕落。”
“为什幺一定要恪守教条,就算是教会里的人你这种生活未免也太无聊了。”他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人生命短暂,如果不好好享受那不是太可惜了吗,牧师先生?”
“现在受的磨难是对人的历练,那些享受是对人的考验,历经考验抵御诱惑才能去往圣域。”
喝完酒后沈霖的身体暖和起来舒服了一点,不过他还是不想喝酒,拨弄着篝火让火焰变的更大。
那个人不屑的笑起来,懒洋洋的靠在沙丘上,“真不了解你们这群家伙,圣域有什幺好的还不如待在这里过得开心,对我来说这里才是天堂。这幺说你也要去那个圣域吗?”
他想起养父死前躺着床上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告诫他未来的路上要恪守教条,摒弃平常人的七情六欲,静心修行迟早有一天他能去往圣域洗清一生罪孽。
他生来便是罪恶,这个身体就是他的罪证。
“圣域能洗清我的罪孽。”沈霖表情淡漠,语气无悲无喜。
“罪孽?你要是罪孽天下就没好人了。”那张俊美到嚣张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专注的看着沈霖,暗紫色的瞳孔里反射着跳动的火光,“虽然不喜欢教会的人,但你确实是我见过最合格的一位牧师,比那些伪善的父祭祀什幺好太多了。”
沈霖起身将教袍整理整齐,对篝火旁的那人,“谢谢,职责所在而已。我去休息了,下半夜我来守夜。”
那个人拽住沈霖,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外套围在沈霖身上,“你穿的太薄了晚上会冷的,既然不想喝酒就多穿点吧,穿一件衣服不违反教条吧,刻板的牧师大人。”
两人离得很近,沈霖可以闻到对方身上醇厚的酒香,衣服还带着那人的体热,鬼使差的沈霖收下了衣服。
“谢谢。”
他举起酒杯向沈霖致意,“祝你有个好梦。”
去往圣域。
沈霖回忆起当时的理想。
他不喜欢喝酒,但是他喜欢喝酒后身体从内到外逐渐变得温暖的感觉。酒就如同那个人给人的感觉,恣意嚣张肆意妄为却如火温暖。
他不想去那里了,去往圣域的路太冷太寂寞了,他生来罪恶,堕落也只是去他该去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沈霖和往常一样睁开眼睛,下身处被扩展的感觉强烈的令他无法忽视。
他缓慢的起身拉开下身的被子,光裸的腿上几根细小暗紫色的藤蔓缠大腿上面,还有几根还缠上了他的阴茎。而那些藤蔓正是从他下身的花唇中探出来的。
沈霖红着脸,长开腿用手拽住藤蔓往外拉,昨天晚上折腾他的东西似乎又涨大了一圈,他只能用一只手撑开花穴一只手往外拉。
因为怕弄断藤蔓他拽的很小心,大了一圈的东西让花穴被拽的发疼。等将东西拽出来时,他已经满头大汗,感觉比杀了一群魔兽还累。被折腾了一晚上的花穴现在都让他小腹里隐隐作痛。
沾满液体魔种已经比鸡蛋还要大,里面似乎还有液体在晃荡,黑色球体表面已经裂了几条细纹,那些暗紫色的藤蔓就是从缝隙里长出来的。
纤细的藤蔓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