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大概猜到了什么,把矛转向莺歌,“那个血
后来找来了吗?”
徐嬷嬷的反常放大了莺歌的不安,而阳平的追问如同一把钝刀,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绷紧的心弦。
她尚来不及做出反应,阳平就派一名暗卫去临芳苑请雅安了。
雅安才醒过来没多久,来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没等她走近,院里的几道目光纷纷过来,如芒在背。
她跪下对阳平和徐嬷嬷行礼,莺歌想在阳平开前出声,从阳平指尖飞出几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扎进莺歌的哑
,她徒劳张
,始终发不出声音。
这一刻,莺歌明白了,无论她们怎样辩解,这位大都不会放过徐嬷嬷了。他对徐嬷嬷起了杀心,之所以在这里耗,是因为他需要一个正当的杀
理由。
阳平转问雅安,“我听说傍晚徐嬷嬷身前的大丫
去寻你,你见着她了吗?”
雅安心中隐隐不安,不知道阳平是何意,硬着皮回答,“回大
,
婢今
被分到洒扫藏书阁的差事,都怪
婢不争气,近来时不时身体就会不爽利,莺歌姐姐来寻
婢时,
婢在藏书阁里晕倒了,并未前去伺候。”
阳平的目光一瞬间变了,从他微微泛黄的眼珠处升起
毒,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凭他的身份,杀一个老
是不需要找到确凿证据的,一些模棱两可的罪名就已经够了,他要得不过是一个过得去的名
。
云遮挡了天光,厚重得朝大地压了下来,空气中还泛着雨后的黏湿。
真是个气氛绝佳的杀夜啊!
他向着徐嬷嬷走去,“整个枭阁中谁不知道你徐嬷嬷的特殊嗜好,但枭阁本也不是名门正派,阁主不说,花怜夫不说,我们这些
自然更不好说,只当没看到,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的
上。”
眼前的幻象由两个变成更多,都是曾被她吸过血最终死在她手上的婢,她们不断向她走来,眼里浮着驱不散的怨毒。
徐嬷嬷突然狠狠挣脱莺歌的手,抽出腰间的匕首发狂般地冲向阳平,“贱,一个二个都想要老身的命,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阳平冷冷一笑,手背一翻,暗卫腰间的剑飞出剑鞘,落他手里,雪亮的剑光一闪,鲜血飞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