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汁吃。
“啊,明延,明延啊……不要舔了,唔……不能再弄阴蒂了……”白蓁忍不住推拒着他的头,快感的冲刷几乎让她难以站立。
给她舔穴都能让他获得巨大的快感,听着她带着气音的求饶,小穴因着极乐而收缩,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明延用手指分开她想要竭力合拢又倍感空虚的矛盾小穴,将舌头探了进去。
“唔……舌头,唔……”白蓁伸手胡乱地揉弄自己的乳肉,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着明延的舌头,“更深,想要入得再深一点……啊,那里……”
当明延的舌尖触碰到一处微微突起的肉壁时,白蓁的小穴忽然收缩了起来,夹得他舌头都有些发麻,她的声音和反应也逗得他胯下胀痛不已。
“啊啊,那里,不能一直弄,啊啊啊啊……”明延一壁用拇指揉着她的阴蒂,舌尖又不断戳着她的敏感带,白蓁很快便尖叫着抵达了高潮,喷出的汁水打湿了明延的唇周和下巴。
将她颤抖不已的腿放下后,明延站起身子将浑身瘫软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柔软的床铺让白蓁陷了下去,酒精让她整个人连同大脑都黏糊糊软绵绵的,她眯起眼睛看着床边的明延迅速除去自己的衣服,伸出双臂做出想要拥抱的姿势:“明延,快点,要抱抱……”
暗红色的绸缎床单同她莹白的玉体、乌墨般的长发形成了极具情色意味的冲击,明延迫不及待地将她拥入怀中,扶着自己的肉棒送入了女体之中,仅仅进入一半便抽插了起来。
“啊,明延,肉棒弯弯的,肏在里面好舒服……”白蓁迷醉地感慨着,忍不住用小穴紧紧包裹住这根爱极了的男根,她的腰肢也情不自禁地扭动着。
明延只觉得进入的部分无一处不被肉壁吮吸着挤弄着,快感自脊髓一路传导,一路迸溅,让他的大脑里只剩下快感的星火,还有继续肏她的指令。他紧紧搂抱着白蓁,平素练就的公狗腰在柔软得难以寻找着力点的床铺上也能时急时徐地有节奏地操弄她。
“啊,明延,唔……”明延寻到了她的嘴唇,将她平素能言善辩,把他气得半死又不免觉得甜蜜的嘴唇再次封堵住,柔软丰盈的乳肉被他的胸膛挤弄得变形,她偏头躲着明延的嘴唇,他一吻就喜欢吻很久,让她呼吸困难,明延也不恼,吻不到朱唇,就去吻她的脖子和耳垂,那两处只要稍稍吹气,白蓁就会敏感得收紧小穴,紧得肉棒几乎动弹不得。
“宝贝,我的宝贝,小骚穴好紧,乖,松一松,让我肏进去。”明延吻着她的脖颈,轻声诱哄,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气息而微微发抖,连带着小穴的内壁也在发抖,又可爱又骚媚。
“啊,嗯,肏进去,里面也要有钩子的大肉棒……”白蓁微微分开腿,让肉刃进到更深处,几乎抵到了花心,宫口的酸楚令白蓁眼角飙泪,“呜呜,疼,坏蛋,唔……”
听到她的哭骂,明延虽则心软,然而情欲催发的欲望令他不忍退出,他用龟头磨蹭着宫口,好让这紧闭的花心能开一条缝。
白蓁的声音很快又柔软了下来,就像是一汪春水注入诸葛明延的心里:“哥哥,肉棒蹭得好舒服……”
且听她一声娇酥入骨的哥哥,明延再也忍不住了,死死扣着她的腰,往她的花心冲顶,白蓁咿咿呀呀地再次哭叫起来,声音却绵软得叫人直想继续欺负。
“我的小蓁,宝贝,宝贝,来了,先射给你一次……”
白蓁的脑袋迷迷糊糊地只管答应,炙热的精液在她第二次高潮时灌了进去。
精液的冲击着子宫的内壁,几乎让白蓁失,高潮的极乐被不断延续着,还没等她回过来翻个身,莫名感到失而复得而非久盼终得的感受冲击着明延。他低头看着怀里情迷离的白蓁,轻吻她汗湿的鬓角。她的大腿根无意识地轻轻蹭着肉棒,却把那畜生般的物什又唤醒了,明延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沉下腰再次将肉棒送进了小穴里。
“啊,你……我受不住了……”
“乖宝贝,就一次。”
明延埋首于白蓁的双乳之间,将她一侧被压扁的小樱桃含在嘴里细细地将它舔得挺立起来,她再次呻吟起来,享受着如同躺在海面上悠闲漂浮的抽插。
“明延,明延……”白蓁被顶弄得舒服,不住地叫着他的名字。
明延知道她永远不可能真正地归属任何一个人,在不甘心之余又有些安心,他忽然分开白蓁的双腿跪坐在床上,骤然大开大合地操弄。
在近乎狂风骤雨般的欲望倾泻下,白蓁如同一叶小舟般任凭他将自己抛向高处,她叫得声音变得沙哑,眼角的泪混合着薄汗沁入发丝之中,她不知被颠簸了多久,第二波精液才迟迟地射入……
总统套房里总算陷入了融合两人喘息的静谧。
浑身的湿黏被清理干净,酒意尚未完全蒸发,白蓁仍旧觉得热便紧紧贴着明延。
“上次,怎么了吗?”明延隔着被子将她搂住,试探着问道,“卸任的那天。”
“下台之后,忽然说不出话了……”并不是值得隐瞒的事,只要有人问,她就会说,只是再进一步问及为什么说不出话了,她也许就不会回答了,好在明延是个懂分寸的人。
“幸好现在没问题了……”
有些人喜欢他人强势地进入心灵探求他的脆弱之处,像白蓁这样的人,心就像是迷宫一样,一层一层一圈一圈,入口还常年不开放,或许藏在迷宫深处的宝物连她自己都忘记了。
酒精让白蓁十分想倾吐些什么:“明延跟思廷有很多地方不一样,又很相似……”
明延确实也很想知道白蓁对他到底是什么看法:“嗯。”
“你们两个都或多或少把我当成救命稻草了吧。”白蓁的脑子还迷迷糊糊的,说话没有逻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在大学遇到思廷的时候,我还挺讨厌他的……明明有家人寄予厚望的重视,却一心只想叛逆地做个闲散‘王爷’,被迫以退为进待在国外的我跟他是完全不一样的,爷爷和外公对我寄予厚望,我就会拼命地努力,我并不需要什么跟别人一样无忧无虑的童年……”
诸葛明延曾经偷偷调查过白蓁,在她作为继承人培养的童年和少女时期,他在她身上看到了受掌权长辈重视的快乐,因此他一度认为白蓁是能够懂他的,能够懂他讨厌弟弟的原因。或许透过她倔强又冷漠的童年,还有闪闪发光的少女时期,明延就已经喜欢上她了,可那时候她已经同弟弟在一起,并且着手构建芙拉吉尔……
“如果是我先遇到你……”
“哈哈哈哈,那也许就真的没有思廷的事了。”白蓁自然地回答了那个假设,“景桓建议我在国外培养自己的势力,为今后回国铺路,只有父亲白骥因为愧疚私下汇给我创业的钱肯定不够,我需要人脉,思廷是当时的我最好的选择。”
白蓁就差没把“利用”二字说出口了,可明延还是羡慕,利用他不比利用当时的思廷强?
“跟他创业一起创业很累吧……”明延有些吃醋地贴着她的额头问。
“还行吧……至少他不是个笨蛋少爷不是吗?”
芙拉吉尔在渡过初期难关后,诸葛思廷将白蓁带回家里吃饭,诸葛家的两位家长自然很感恩这位能把自己的闲散儿子管得人模狗样的女孩,打听之下她还出身国内名门,即便是旁支,他们也感恩天地了。
“那时候,他是真的想跟你永远在一起,高兴得到我面前来炫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