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时不许哭……”盛曦抿了一口酒,“她可以上房揭瓦地熊,却不能喜欢世俗认为女孩子应该玩的东西,大概两位老爷子是想要让她知道,她没有所谓的女性退路,她不能成为受人供养的雀鸟,她必须成为猎人、成为统治者。”
“怎么能这样……”光是听盛曦简单的叙述,思廷就觉得全身血液的流动因为心脏的隐痛而变得滞涩,“她不应该……”
她应该同他一样,被寄予厚望就砸碎他人的期望,带着纨绔的笑容,然后……
“不应该怎么样?”盛曦的声音变得冰冷,“诸葛二少不要搞错了,我只是来告诉你,为什么蓁姐姐很多时候喜怒不形于色,在情感上更是看起来冷淡,也不擅长表达,并不是在你面前否定她自小收到的教育。你讨厌成为家族延续富贵的棋子,可有些人却很想得到这个地位,而不是成为依附他人的联姻工具人。”
诸葛思廷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盛曦苦笑一下,觉得自己是喝多了才会莫名其妙说这些话:“好了,以后你们都跟蓁姐姐相亲相爱吧,没事干别老是生闷气,她要是不在乎你,这个项目她根本不用亲自跑过来。”
说完,盛曦滑下高脚凳,没回头冲诸葛思廷摆了摆手,才走没两步便又折返回去。
“干嘛?”
“上午芙拉吉尔开会时业务部那个混血棕毛碧眼的小帅哥有女朋友了吗?你有联系方式吗?”
诸葛思廷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他翻出手机找那人的联络方式:“人家玩得很开的,dte的对象有很多……”
“不打紧,我就睡一两次。”盛曦手指翻飞,将号码输入手机,瞥了一眼对方的名字,便直接打电话过去开约。
诸葛思廷再也不怀疑盛曦是打小跟在白蓁屁股后面的了,这做派总觉得跟自家小蓁哪里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