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厌笑了笑,她笑起来小鹿眼弯成月牙,眼下的肌肉组织又薄,不会太甜又不会太寡淡,刚好跟恬静挂钩。
她坐在床边,拿勺子舀了吹凉,送他嘴边,纪炅洙还不满足,他连腰都不直,靠在床上幼稚地张嘴“啊”,先前的眸色明亮了些,分明是要糖吃的委屈模样。
阮厌吐槽,但无法,只得再凑近一点,往他嘴里送,她闻不出药水的苦味,但见纪炅洙皱眉头,想来也好喝不到哪里去,于是她的想法又生了新的枝桠。
还剩一两口的时候,阮厌不往他嘴里送了,她自己一口气把碗倒光,但不咽下去,嘴巴含着苦涩的药汁,两腮因此微微鼓起。
纪炅洙几乎立刻明白她要干什么了,那种预感特别强烈,他心怦怦跳,嗓子被蒸得发干,一双瞳仁紧紧盯在她脸上,他期待着——只要她往他这里靠——她果然朝他凑过来——
纪炅洙直起腰来,他不是迎合,他就是主动地把女孩抱着腰拽到面前,亲上她的嘴巴,半强迫地要她伸出舌头同他缠吻,该死的,别问他为什么这么急迫,如果可以,他一定把她抱到他腿上,要她上面下面都吃他,他为此都换了好几条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