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与许燮的唇接触时成唯善轻喘了一下,小燮没有像平时一样直接吮住,而是用嘴唇在他的
上像盖印章似地印着,这像是亲吻
的举动使成唯善浑身起了
皮疙瘩,「不要调皮,要吃就赶紧吃,不然不给了。」
「小气。」许燮埋怨完,乖巧地含住了一颗,刚好是成唯善比较敏感的左。
从有汁后他的胸就没有以前平坦,
也在长期吸吮下变得很...明显,他穿衣服得越来越小心了,即使是大热天他也把衬衫釦到第一颗,再加穿一件毛衣或外套。有时看电视看到
叙述哺
把
房的外观改变了,他都会有怪的共鸣,但他知道两者是不能比较的,真正的哺
很疼,而小燮吸他
只带来疼痛 相反的感受,像小燮说的,他这才不是
器官,是给吸着玩的,没那幺伟大。
如果胸部没变成这样就好了,想到夏天将至他就有不能说的恐惧,夏天上班真的很热啊......成唯善想,或许自己应该要买件小胸罩来穿,当然,要等小燮搬出去后,爸爸穿
罩这幺变态的事绝对不可能让小燮发现。
其实他想得太多了,除了真的大了点,他的胸没有鼓到让
注意,平时在家穿普通衣服的时候,许燮也只看得到两个小凸点——他需要的是
贴而不是胸罩。只有他弯腰的时候,许燮能从他的衣领中看到微微下垂的两团小
,像个浅浅的圆润的w字型,不符其比例的丰满
挂在两个底端,随着爸爸的任何动作不知羞耻地晃
。许燮最喜欢的是成唯善弯腰刷鞋的时候手臂快速地震动牵动那对小
晃得他眼花,因此许燮经常刻意把鞋穿得很髒。一个高中男生的鞋本就不会乾净到哪去,成唯善总是毫无疑心地替他刷鞋,许燮看他刷得辛苦又会心软地拿起另一只鞋在一旁刷,自愿牺牲一半偷窥爸爸
房的时间,很是孝顺。
「爸爸怎幺今天来来得很慢啊?」许燮问。
成唯善耸耸肩,表示自己怎幺会知道,「老了吧!」
许燮总是很讨厌他说自己老,眼睛瞇了瞇,成唯善知道那是小燮不开心的意思,心里有点委屈,都给他一个吸成这不能见
的丑样了,一对少
酥胸似的小包子长在他这个老男
身上,出不了
还被嫌,说自己老也不行!他哪会永远青春活力,永远有
水给他吃!
他忿忿戳了许燮的脸颊,许燮朝他哼了一声。
「嗳小燮...这种事......不可以跟别说知道吗?都要上大学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喜欢吃
,别
会笑话你...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许燮年纪大一点后,每次成唯善都会这幺提醒。
「不说。爸爸的这幺好吃是秘密。」许燮叼着他的
说道,因为成唯善可笑的担忧而竭力忍住笑意,脸部平淡但一双桃花眼的卧蚕向上堆起,他的招牌表
。
成唯善突然别开眼,咬着唇说道:「以后......以后你娶媳了,也不可以对她说。」
「那我和媳间的事
,要不要对爸爸说?」
「......要。」成唯善没忍住,垂下眼努力解释自己任的答案:「我想知道媳
待你好不好,只是这样而已......你虽然很好养,不代表对你的用心可以少,她不会爸爸什幺都可以教。」
许燮的白牙在他的上咬了一
,成唯善
一热,终于出
了,
白色的一滴水珠慢慢自肿大的
冒出。成唯善骂了一句坏孩子,眼睛聚集了生理
的泪水,他其实很怕痛,痛感让他依赖地抱紧了儿子。
「爸爸,那如果我媳不跟我上床呢?你怎幺教?」许燮伸出舌
轻轻捲去那滴
水,那张即将成年的脸庞越发地英俊
,若再蓄了一点鬍子只怕像极了许晋,然而成唯善看到的只是个稚气而恋父的小鬼
,不知不觉
又湿了,这次
水从两个
孔渗了出来。
做了夫妻不和小燮上床怎幺可以?一定要让小燮常常进她身子,满足了小燮,小燮才会有宝宝,不上床?哪有这种道理?小燮进
她是她的幸运可不是小燮,她知道感激就要好好张开腿给他弄爽了,看看自己,小燮把他的
嘬烂了,还不是照样撩衣服乖乖给他吸呢?
想到这里他的双似乎更加敏感,成唯善被舔吮得直喘着气,「媳
不可以这样...嗯哈...那小燮就强势一点,你是男
,管教一下没关係......」
成唯善是被嘬昏了,居然教许燮在床上强迫媳
,有许燮为证,他虽然宠,平时教育绝不是那幺失败。况且他自己是双
体质,怎幺也不可能是个沙文主义者,这其实与
别无关了,他是个善良的
,只是万万不能忍受许燮被媳
欺负,男媳
也不行,他会一秒变身成一个最恶劣的公公。
「明白了,爸爸!」许燮冷不防把成唯善摁倒,变成两叠在沙发上,脸上浮现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是怎幺回事?!成唯善心如雷鼓,双手抓着许燮两个肩,慌张地喊:「等等!这是在
嘛?!放开呀!」
「调教媳啊!」
「胡说!我是爸爸又不是媳!」许燮的脸不知怎幺越靠越近,几乎要吻到他的唇,一个硬物顶到到他本应该是卵蛋的地方,但他的特别小,所以那是他
蒂的位置。
什幺东西在戳他?小燮怎幺戳他的小豆豆了?成唯善不喜欢这样,那里特别骚,连他自己都不大敢碰,碰了会很湿,他是个水多的,发水总是发得像失禁似的。
他抗拒地夹紧大腿,发现是许燮的膝盖,虽然止住了那压迫感,许燮也抽不走了,更尴尬。「宝宝,爸爸放开腿,你就把膝盖给拿走好不好?别再往我这里了。」
每一次成唯善讨好许燮的时候都是喊他宝宝。由来是某次许燮国小数学比赛第一名,颁奖那天成唯善工作开会忙得忘了,更糟的是他连接孩子放学也没记得。那天,许燮完全不吃饭也不说话,只是瞪他,成唯善红着眼眶辛苦哀求他,软软地唤他宝宝、宝贝,解了自己的西装衬衫哄他来吃,明明是他对不起许燮,却自己难过得快哭了,他很气自己,单亲爸爸再不容易都不是忘了孩子的藉
。最后国小的许燮恨恨地在他的
咬出牙印,和成唯善两
抱着哭了一晚。
现在他叫许燮宝宝,哀求的意味浓重,许燮还真没找出一点欲拒还迎的意思,「如果我要往你那里呢?」
成唯善瑟缩着用双手膝盖和他两腿的
会点,从那小缝隙去紧紧捂住自己脆弱的地方。在许燮看起来就像他在手
,两条手臂把小胸部挤在一块,突突的
还~.91.cc湿答答盖着两汪
水,
汁都流成一线积到双
间极浅的低洼里去了。
「不要了,宝宝......」
像只受惊的大白兔似的。这幺诱却撩不得,不能咬烂他的
子,不能扒他的裤子......许燮抽了几张卫生纸往眼前湿润的胸
抹,「逗你玩,爸爸,没事的。」浸透的卫生纸结成绵糊的块状,那
味撩拨着他,他自制地笑道:「吓着你了吧?」
「不许再这幺说,这是警告!」这大概是成唯善所能做到最兇狠的样子,可惜气势被微湿的眼眶削弱了。
「嗯,不会再犯。」许燮应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眸里映出成唯善擦乾身体后穿稳衣服慢慢回复清爽的模样,话锋一转:「爸爸,我再两个月要十八岁了。」
这次和以往不同,成唯善还没準备生礼物,不知道许燮想要或需要什幺,突然一慌,问道:「你想要什幺?!」
这真是一个凸显他失败的问题,要是一个好爸爸,怎幺能不知道儿子喜欢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