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在窗下坐了,一味地望着窗外。
魏峙坐在正坐上,几次想要同她说说话儿,但瞧着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也难以张口。
就这么沉默着来到了城外的一座山脚下,山峰有些陡峭,马车上不去,只能下车步行上山。
原本夏府的陵园建在另一处,占地广阔奢华至极,可谓是极尽哀荣。
可是夏夫人以夏竹悦母亲的身份低贱为由,硬是不许她葬入夏家陵园。
夏老爷的其它妾室也不愿日后同官妓葬在一处,联合起来逼迫夏老爷。
夏老爷无法,只得为夏竹悦的母亲另置了一块墓地,葬在了远离夏家陵园的另一处山头。
夏竹悦下的车来,抬头往上望去,山头上只有母亲孤零零地一座墓,不禁酸了眼眶。
她略提起裙摆,往上山的小路走去。
许是夏府轻视,下人们也不上心了,久未有人来祭扫过,小径上乱石嶙峋,杂草横生,几乎是寸步难行。
她才堪堪走了几步,便被乱枝缠了裙摆,很是狼狈。
魏峙跟了上来,一手搀住她,伸手去替她扯了乱枝。
他一挥手,两个侍卫立即抽出佩剑走到前边,边走边砍掉沿途杂草,竟渐渐挥剑斩出了一条路来。
“挽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