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却察觉到压在胸的胸膛在颤动,听他在耳边笑出声来,“怎么,还气着?是为着这次还是之前?”
“我,嗯啊……我没什么可气的……嗯……”
他不甘心听她这些敷衍话,恶恶在她耳廓上咬一,听着她的痛呼,伸手便挽住她一双长腿在手上,只一下便狠狠贯穿了她的身子。01bz.cc
她自然是足够湿润,可为能掌控这场事服了药,比平时不知敏感多少倍,被冲撞得扬起脖子失了声,险些受不住这样的突然闯
。
瞧着她在身下呻吟、喘息,他才带着叁分怒意斥道:“这臭脾气,何时能改上一改?”
水云听罢也咬了唇,又受了他几番又急又狠抽才说:“是,我就是记恨上你了,啊……有方才的,也有之前的……嗯……怎么?”
却只听他一句“这好办”便握了她的腰将她抱了满怀,下一瞬他们便又颠倒过来。
这一翻身搅得她一阵腿软,得她出了声,只得用手撑在他小腹上才免于一
栽下去。抬
却见季雍不再动了,索
躺在她身下摊开手来,一副惫懒样子,“你从我身上一样一样讨回来便是了。”
“你!”水云咬牙,可声却颤得不行,到来这咬牙切齿却听得像是撒娇一般。
季雍听她娇柔语气,便想着法儿的捉弄她,“怎么,方才那般生猛的样子,也不过惺惺作态吗?”
水云咬着牙没说话,却是收紧了小腹套弄,只一下便听得身下
放4的呻吟。
“这样……可够生猛了?”水云听得这声喘息,本就红的脸色又增几分艳丽,“怎么,相爷有何不适吗?”
季雍不理她这突起的好胜心,只磕上眼舒服的扬了,丝毫不掩饰自个那染上
欲的声儿。他抬手抚上她的脸,哑着嗓子说:“我……我,甘之如饴。”
他少有这样脆弱妩媚、任摆布的时刻,此时突然做此姿态,一时撩拨得水云视线再不愿离开。她只觉自己落
那朗眉星目之间,一时竟被迷惑,低
含住那滚动的喉结,轻轻舔舐,换来更沉的呼吸声。
“动动……”他终于难耐这样蚀骨的折磨,于他们接吻时这般请求道。
“嗯……”水云抚着他好看的侧脸,带过那高挺的鼻梁,似是思索,半天才捻着嗓子道:“可之前被你颠来倒去的折腾,妾都没劲儿了……”
“你这妮子!”季雍愣了片刻,笑骂出来,却还是由着她,“那你想怎么?”
说到底,对着水云,任也罢撒娇也罢,只要不是伤
伤己的事儿,他总归是生不起气儿来的。况且她难得露出这样小
儿姿态来。
水云食髓知味,铁了心的要瞧他欲罢不能的样子,便是自己下面早已湿了个透,小腹痒得如同千万小虫在上爬,也还是装作面露难色的样子,“妾也没法子了……不若让妾歇会儿?”
这话生生将季雍给听愣了,缓了好半天才吐出句,“秦水云,你敢!”
水云脸上极少见的扬起了丝丝得意的笑,“听着却不像是求的态度。”
季雍一向是善察
心的,便是当下不清醒,这会子也知道水云要什么。他恨恨眯着眼看了那张漂亮脸蛋良久,终是放下架子,同她软声细语的说:“水云,给我,我想要你,好吗?”
说着还似有若无的顶顶胯,暗暗用巧劲儿厮磨着那娇所在。他心
清楚得很,难受的可不止他一个,全看谁先忍耐不住罢了。
这样的厮磨果然是极有效的。这样的姿势本就得极
,也不知季雍是有意或无意,总归他那粗大家伙是似有若无的刮骚着
处那片软
,最后倒是撩得水云喘息连连。
“季雍,你,你混蛋!”水云眼底都被磨红了,想要自个儿套弄却又被季雍扣着腰,便不上不下的僵在那儿,直气得脸红。
却不想季雍这时反倒松了她腰间桎梏,还引着她纤细手指往自己脖子上走。
水云愣了愣,却也很快知晓他的意图,下意识便将手抽回来,“我说着玩的,这路数我从不敢用,若是一个不好……”
“水云,”季雍却不顾她拒绝,硬是抓回她的手,目光,直视着她,“我只想把
命
在你手上。”
这句话轻轻飘进她耳朵,却重重钻进她心里,教她一个激灵,竟险些高。
手,竟也不知怎么便乖乖搭上他结实肩颈。
她眼里还是刻着担忧二字,又在叁嘱咐,“若觉得哪里不对,也不必怕伤着我,立即掰开我便是,嗯?”
“放心,”季雍轻笑一声,揉揉她铺了满背的青丝,安慰道:“你只管放手做便是,我一个大男,难不成真能被你这小细胳膊掐死?”
她心跳如鼓点,一边绷紧大腿慢慢套弄开来,一边往手上加力环住手下脖颈。
快意不断随着不知何时来到她腰间游走的手一同累计,电流一般传过她的脊柱直直打到脑子里,连同那感唇齿间溢出的呻吟与四溢的水声一起,在她脑中糊成一团。
渐渐她开始乏力。从前即或愿用这般体位,也不过是片刻调罢了,她从未这样久的在上
过。
可季雍却如同看透她内心一般,手便适时搭上她挺翘部,兼并胯一起辅助她用力,到
来这套弄速度不减反增,更激得水云几乎抽搐。
仿佛过了很久、又似才过一瞬,水云只觉身下那包裹着的东西跳动一下,便收回扬起的脖子朝下看。
那是十分诱的景色。那双
似幽潭的眼此刻却是浅的、空的、失模样,微张着嘴,胸
起伏。水云痴迷,低
咬住他好看下
。
几年的缠绵,身子上是无比契合的。她知道他要到了,只因她也不远了。
她渐缓了速度,从他颈间抬起来,
吸
气,加重了手上掐着的力道。
心默数着,她动起来,是之前都不曾有过的激烈。
她数着,手上兀然尽全力掐紧,他们二一同达到了高
。
水铺天盖地般袭来,水云几乎脱力,等不到季雍来扯便松了手,一下栽倒在季雍怀里。
他们喘息着,呼吸全都错在一起,疲得魂不在体却通身舒畅。
他意识都有些模糊,厮磨着以唇撇开水云那被汗湿的发,凑近她耳边说:“水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你……”
那气息一下下扑在她耳廓。她想,他了她两次,她也本就
他,这事或许没什么该不该。
是啊,就那一瞬,她兀的又记起了喜欢何等令心欢的滋味。
也罢,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什么明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