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起,烧得他什么也顾不得,压抑着拨开谢青旬的手足,便又如青烟般离了思贤殿。
夜色中身影飒沓如流星,可这流星的轨迹歪歪扭扭,如同酩酊大醉似的。
沉七昭摇摇晃晃地落在省己殿的居室中,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急促呼吸,可他浑身滚烫,双拳反反复复紧握又松开,从玉枕下拿出一根蒸栗色双鸟纹锦发带,那是叁年前中秋时他好不容易才从谢青旬手中讨来的。
他右手握着发带贴在心口,左手探下去握着那孽根来回撸动,快感排山倒海那一刻,他将手中发带团得愈发往上,不教自己的腌臜物沾染到这发带一丝一毫。
乌鹊倦栖,星斗挂垂杨。
窗内,沉七昭吐息沉沉,反复念着一个有些怪异的称呼。
“君上……”
——
翌日,谢青旬察觉沉七昭的态着实是十分诡异,好似那经了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望着新嫁娘似的,可又不很贴切,因“新嫁娘”楚王殿下只觉得莫名其妙,倒是沉世子扭扭捏捏,更像个初经人事、羞答答的新媳妇。
谢青旬便是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猜到沉七昭昨夜能做出采花贼一般夜探香闺的污糟事来,只猜测莫不是昨日的饭食确然合了沉七昭胃口,遂心中便有了计较,觉得下厨颇有些意思,以后可以常常做来打发时间。
——————-
开宇宙飞船好累……我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女朋友们……
如果可以,请称我为秋名山船础子哥。
被害人一号:朔业。被害人二号:小黑猴。被害人叁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