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向后方,宋景年扶着楼梯扶手,手上用力得要把雕花捏碎,惊怒交加地盯着……易晚。
易晚登时耸起肩膀炸毛,关我什么事?
倒是阿彪此刻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差点失控,又不愿直面宋景年,斜眼找了个方向睨着。
如果要给这一幕起个标题,我愿称之为《世界名画》
易晚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往大厅走,甩下两个肚子里九曲十八弯的男人。
宋景年跟不认识了一样打量着他的生意伙伴,他的好朋友,他的好兄弟。阿彪被他看得发毛,一抬腿直接坐回柜台后面去,把头埋在了屏幕后面。
宋景年最后看了一眼易晚翩翩的背影,那个蝴蝶结不是他教的花型。
就像她的人,已经不再只属于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