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中滑溜了出去。
还在一张一合,犹如喘息的样子,阎臣重新
进去,抽
的速度非但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他手指抵在连郗的
蒂上,一边刺激她的
蒂,一边
弄她的小
。
高过后的连郗本就十分敏感,阎臣疯狂地举动再次让连郗犹如火烧了一般,直到再次被顶上高
。
强制的高带来持久悠长的快感,阎臣的尺寸本来就大,每次
进来都能满足到她,她已经下意识地收紧,
饥渴般吸上去,炽热的
和瘙痒的小
摩擦,敏感点被热烈地撞击着,连郗逐渐淹没在快乐的余韵中。
连郗娇媚地呻吟着,阎臣也在底底地喘息着,与身下啪啪的水声,浑然融合成一种乐章。
阎臣看着连郗在她身下失控地喘息着,他的喉咙发紧,却慢下了动作,缓缓进去,快到
处了又重重撞上,似乎较着一
劲,慢慢地折磨着她。
看着连郗逐渐回,眼睛又聚焦到他的脸上了,阎臣便慢慢亲吻着连郗的脸颊,又开始狠狠地抽。
阎臣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连郗翻转过身来,此时她已经软得像一团面团,任由他摆布,他仍觉得不满足,抬高连郗的,从后面
地挺了进去。
这个姿势能让他的进得更
,阎臣听见连郗呻吟一声,他就知道能把连郗
爽了,他俯身下去,问她:“够吗?还要不要分手?”
连郗没有力气回答他,阎臣便掐着她的,抚摸着她漂亮的蝴蝶骨,他忍不住去亲吻它们,每次都可以看见皮肤之下骨骼在动,他耸动着腰狠狠地撞进去。
他渴望她的反应,仿佛有一种找不到语言形容的力量,他化身汹涌的疯狗,要把连郗一步步至崩溃地边缘。
直到连郗一次又一次被他顶至高,在他身下颤抖哭嘤着求饶,他将浓郁的
灌满她的小
,他抱住连郗,才感觉到身体里的狂躁因子镇定下来了。
他们从早上做到中午,阎臣仍然不舍得将从她身体里抽出,他又舔又咬连郗的耳朵,问了好几次连郗还要不要分手,终于得到连郗的不分手,他才放开连郗。
小红肿得厉害,那里合不上似的,各种蜜
和
混杂在一起从小小地
流出,露出红艳艳的
,阎臣看了多少有些愧疚,他起身去厕所,拿了条毛巾弄湿,出来以后却看见床上空无一
。
连郗拿着刀,看见阎臣出现在眼前,平静地对他说:“强制的是永远无法挽留住一个
的。”
说完,连郗再次对自己下了狠手。
连郗知道,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会看见阎臣睡在她身边,或许正巧醒来,但她不会再被束缚住,今后的生活一定会比以前潇洒很多。
毕竟,不行就重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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