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阮久直接道:“三,快跑!”
他话音刚落,就一把拽起赫连诛,阮老爷也在喊人:“来人,拿我书房的戒尺来!”
上午的太阳大,阮久蹲久了,起得猛,还没逃出一步,身形就晃了晃。
赫连诛握住他的手臂,扶住他。阮久摇头:“脚麻了。”
赫连诛回头看了看:“爹拿戒尺了。”
阮久使劲往前蹦了两步,一定要跑,赫连诛想了想,抄起他的腿弯,干脆把他抱起来了。
阮久愣了一下,然后抱住他的脖子:“快跑!”
阮老爷拿着戒尺,狠狠地拍了一下廊柱,咬牙道:“好小子。”
只是不知道他是在说折了花的阮久,还是在说“折了花”的赫连诛。
回到房间,赫连诛才把阮久给放下来。
阮久坐在小榻上,喝了两杯糖水,才缓过来。
赫连诛就坐在他身边,阮久双手捧着茶杯,问他:“你不会觉得太烦吧?”
赫连诛摇头:“不会。”
“那就好。”阮久朝他笑了笑,“不过今天中午我们就不去饭厅吃饭了,在房里吃,晚上再去饭厅。”
他是怕中午的时候,阮老爷还没消气,被抓住了就要被打,所以要避开他。
阮久找了个小花瓶,把折下来的绿菊放在窗台上,又搬出一堆布料,准备缠个绢花,给父亲赔罪。
只可惜阮久从没做过这东西,有点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