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知道这些,足够了。”梅沉酒不再多费舌,正准备回
。
“公...公子!”看见梅沉酒转身就要离去,赵海也顾不得再多忌讳,猛得从地上爬起,两手死死拽住牢门的铁栅栏,“梅...梅夫,薨于正元二百二十七年的那场大火。”
梅沉酒听得话后带几分犹疑,停下脚步后微微侧身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梅夫?”
赵海无声哽咽,却听见用近乎凉薄的语调在反问。他本要脱
而出的说辞又被咀嚼进肚,只剩几字怯懦的明辩,“‘朱翠满路,月楼诗台’的梅夫
。”
“是么?”梅沉酒轻笑一声,“千金尽握,文墨填肚,多少求之不得。她若是能再聪明些,也不会落得无名无姓,徒留异尸的下场。”话毕便不再作答。她负手离去,独自向外寻路。
宁泽没有紧随而上,只是回看着赵海张了张嘴,“...梅夫幽禁冷宫近十年,于公子而言即是故去。嘉和无大势,如今在康盛年间。”
“...”赵海无言。他缓慢缩回了手,垂发笑,苦闷的声音被一点点地挤出喉咙,“我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