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林绮梦哪里会听,一直哭丧着要往地上赖,厉偌清从没见过如此不讲理的女子只拧着眉头凶她。
“绮梦!我的乖女儿啊!”
“爸!呜呜呜…………”
林洲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他上去就抱住了林绮梦一把扯开了厉偌清的手。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啊!爸爸看看!”
林洲着急慌忙的检查着她的手,林绮梦躲在爸爸的怀里哭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不就刮了个车,你就要打人!”
“爸,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吓我才刮到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好了好了,没事的,爸爸来解决!刮点车漆最多几千块钱,没事的!”
厉偌清冷眼瞧着这一对父女,他往旁边走了两步说道。
“你女儿刮的,是这辆!”
林洲看到暗红色的法拉利时,吓得连嘴都合不拢了沉默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爸,你怎么不说话了?”
“绮梦!”
夜弦拿着竹竿挤了进来,当她拿着竹竿走到林绮梦身边时,两个人惊愕的互相对视。
“夜弦?”
夜弦垂下睫毛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法拉利,还有上面清晰的划痕。
“卧槽…………”
“你们,认识?”
林绮梦茫然的看着他们对视,厉偌清原本愤怒的表情不知为何变成了诡异的笑容,他盯着夜弦满眼的疯狂。
“绮梦,你划了他的车?”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吓我,我不小心才刮到的!”
“我倒是忘了,夜弦你和你的舅舅一家住在一起!”
“厉老板,今天绮梦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一次吧!”
“放了她?什么意思?划了我的车,要我原谅她?夜弦,你和这个林绮梦还真一样不要脸!”
夜弦抓着竹竿看着旁边的林绮梦,她刮谁的不好,非要划了厉偌清的车!
“弦儿,你认识他对不?是熟人吗?能不能让他帮个忙,这法拉利咱们可赔不起啊!”
林洲抓着夜弦的手哀求道,夜弦咬着唇脸色难看。
“厉老板想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
厉偌清轻笑一声走上前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然是赔钱了!”
厉偌清的要求无可厚非,可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他要他们赔钱几乎就是要他们的命。厉偌清要她明白,她不屑一顾的金钱此刻是有多
重要。他突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并不算太倒霉,最倒霉的是眼前的夜弦。
“要多少!”
“这个我会让保险公司来定损。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周围的人看到已经没了戏剧冲突散了不少,厉偌清点燃一根烟靠在车门边上安静的抽着,林洲抱着林绮梦坐在旁边,她除了哭什么都不说,夜弦拉着她的手问了好几遍,她都只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是事实就是林
绮梦划花了他的法拉利,夜弦一开始还怀疑是厉偌清故意嫁祸设计,现在看来真的只是偶然,她今天真的是倒霉到家了,她原本想要的就是和这个
男人一刀两断,现在却还是和他产生了更深的纠缠。
路灯被飞蛾撞得滋滋作响,炙热的灯泡烧焦了飞蛾的翅膀。厉偌清悠悠地吐出一口烟雾,夜弦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
“厉少~”
“……………”
“厉总~”
“……………”
“厉老板~”
“……………”
不管夜弦如何软糯的叫,厉偌清都没有回答,他冷漠的看着她接着抽烟。
“今天的事情,是绮梦不小心的,她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她。”
“哼!”
“钱一定会赔的!”
“你赔得起吗?你知道这一道划痕是需要全车换漆的吗?你知不知道这车身上的涂料车漆是法拉利特制的颜色,是需要运到国外总部重新
返厂的!这个颜色是根据我的喜好专门定制的!夜弦,你还觉得钱无所谓吗?”
夜弦的眼中带着哀求,她望着厉偌清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就在他们对视之时,明亮的车灯照在夜弦的脸上,姜堰停下了车开门走了过来。
“少爷!”
“阿堰,打电话叫保险公司来定损!”
姜堰走到法拉利车头旁摸了摸上面的划痕,这一道确实太长,如果要换漆怕是只能整车更换。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保险公司,挂掉电话后走到厉偌清面前,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夜弦说道。
“十分钟之内能到。”
厉偌清抽完了一整根烟,他丢下烟头用力踩灭,抬起头盯着夜弦格外嘲讽。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辆车,也是开得最多的一辆,夜弦,你要怎么办呢?”
“可你,不是有那么多车吗?”
“你以为和你的廉价衣服一样吗?坏掉就不要了!你等着赔得倾家荡产吧!”
夜弦还想继续说,可厉偌清理都不理她直接上了姜堰的奔驰关上了车门。
姜堰坐回了车,他看着眼前的夜弦只觉得怪,他老板原本今天不是应该已经睡上这个女人了吗?可是他们却在这里刮花了车,难道是出
了什么问题。
“今晚是出了什么问题吗?怎么都跑到这里来了?”
“这个死丫头耍心机骗了我送她回家,结果最后拒绝了我!”
“哦?她敢拒绝你?”
“哼!不知死活的丫头,总有一天,我会让她跪在我的面前求着我上她!”
姜堰看着厉偌清的眼中满是侵占的欲望,他对这个女子有了执着之心,她会被整得很惨。
“这车,是她刮花的?”
“不是,是她那个舅舅的女儿,不过没关系,我都会算到她的头上,既然她觉得钱不重要,那就让她好好尝尝被金钱折磨的滋味!”
保险公司的人很快就过来了,拖车也到了现场,保险经理满脸堆笑的对着姜堰说话。
“定损预估多少?”
“您这样的可能有点严重,需要做全车的重新喷漆,咱们这边预估大概二十万左右,不过您这种定制的颜色可能还是需要去总公司维修,
费用可能更高。”
“20万?开什么玩笑!”
林洲吓得几乎跌到,他指着那辆酒红色的法拉利颤抖着手不停地说着。
“20万,这一道划痕20万…………你合伙骗我的吧!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这一辆车都已经400万了,你觉得这20万是在骗你吗?”
姜堰站在厉偌清前面满脸的煞气阴狠,一米九的身高站在只有一米七的林洲面前直接笼罩住所有的灯光。
林绮梦还躲在林洲的怀里,被姜堰吓得直抖,夜弦见状立马走了上去挡住了两个人,独自抬头看着姜堰。
“你不信,我们可以拿第三方的定损机构给出所有的维修费用!”
“阿堰,别这么凶,吓到小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