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另一边也没有安逸,他空出来的左手拢起乳肉,指尖挑着已经被他吮得红肿的奶头左右捻弄拉扯,难以自控的感受在体内如同蚁噬,先是隐隐的痒,然后是拉扯的痛,最后酥酥麻麻爬遍了全身每一处毛孔,让江夏止不住往前弓身,像自投罗网的猎物,把自己送进了捕食者嘴里品尝。
“……啊……不、不行……啊呜……”被禁锢的手使不上半点气力,脚趾却因为他的逗弄而禁不住蜷缩,“阿浔你放开……呜——”
些许的刺痛感化作难以言喻的快感,一波波往体内泛开,再有汩汩的热流,从甬道深处无法自控地漫出来。
夜已深,老旧的木质屋舍里,春光旖旎。
“我不认识你。”她咬着牙挫败地咕哝。
江浔从她胸口抬起头来,舌尖拉开一丝唾液的黏连,以指腹抹去,“你不喜欢吗?”
“你太坏了。”江夏回想起刚刚被他玩弄得死去活来的自己,气得快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才找回嗓子,“我的江浔不是这样……你才不是他。”
耳边传来江浔低低的笑声,他笑得清浅,像冰凉的溪流从山涧一层层跌落下来,最终流过她的耳畔,抚过她耳蜗细小的绒毛,干净,舒缓,一下子就把她心里的焦躁涤荡得无影无踪,“那……”
声线忽然放低,与前一刻截然不同——“他应该是什么样?姐姐。”
江夏愣住了。
江浔应该是什么样?现在想起来,她也不知道。
大多数时候都是爽朗又温驯的乖弟弟,偶尔漫不经心,时不时就脸红,那都是印象中的江浔。
可是人不是纸板也不是设定,总有不一样的时候。
心跳得飞快,因为眼前黑暗中的江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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