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然后突然郁闷:“——我跟针能一样吗!见鬼,江夏你能不能念我点好?”
“是你自己说的嘛。”江夏轻咳,“反正,你轻一点,我们就先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接受,要是我真的觉得不行,你就出来好不好。”
……她可说得真是太容易了。
但,谁让她是姐姐呢。
“如果感觉碰到那层……你懂的,我们就先停下来……”江夏也想着让自己的口吻轻松一点,可是感觉却总是如临大敌,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如果说刚才江浔顺着那股劲直接进去了,不给她细想的时间,可能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紧张吧。
“好。”紧张会传染,感受到她情绪的江浔,语气也不自觉认真。
其实对这件事,他一直也比江夏认真。
饱受折磨的肉棒,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她两腿之间,因为即将来临的时刻而亢奋。
江夏什么话也没说,就是歪过头去看他的手,纤指摸上他的手背,张开,握紧。
其实她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了,江浔为了让她能够适应,做足了前戏。
“阿浔。”江夏抬眼,“来接吻吧?”
她说完,伸手勾下江浔的脖子,四片唇再次贴合到了一起。
江浔的舌温柔地探进她口中,身下的那一根肉棒沿着依然湿润的小径,从上滑到下,也没忘寻找进入她身体的入口。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忽略身下的紧张感,江夏吻得特别激烈,舌头在他口中搅得天翻地覆,完全杜绝了江浔继续温柔行止的可能性,两个人互相搂抱在一起,不断变换着接吻的角度,吞咽彼此的气息。
吻是越来越激烈,那里……却没有半点进展。
“阿……阿浔?”接吻的空隙,江夏退开唇,轻声呢喃,“已经可以了,我……想要。”
弟弟温柔是温柔,就是有点太顾虑她的心思。
江浔的表情僵了僵:“不是。”
江夏不解。
“我……”他不想承认,但是——“我找不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拿套的时候停顿了一些时候,姐姐下面的水比之前少了,阴唇闭合得也更紧致,他探索了半天,也没找到原本能进入的小穴口,凭着感觉找到的位置,都是紧绷绷的,他不敢真的靠蛮力往里插入。
江夏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所以,应该她来吗?
那样,感觉好怪。
“就……再下面一点。”她小声地嘀咕,打算口头引导。
江浔心领会:“下面?”
“过、过了。”啊这个笨蛋。
他又微微抬起身,调整位置:“这里?”
“不是,要往里面。”江夏捂唇。
她竟然,在教自己的亲弟弟,怎么插进自己的小屄。
天呐她究竟在干什么。
“……腿再张开点,姐姐。”情况窘迫到他脸庞生热,只能压着声提醒,“你夹太紧了。”
龟头在一片湿滑间往返摩擦,却不得其门而入。
江夏快被他气到,之前每次稍微动一动都差点不小心溜进去,结果真的提枪上马的时候他又忽然连地方都找不着,这是她夹得紧不紧的问题吗,分明是——
“唔。”
“啊……”
两个人同时安静下来。
这一次,至少位置是对了。
硕大的顶端嵌入了一个小口,里头的淫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渗出来,还有更多被龟头堵在小屄里,缓慢流动。
江浔低头看向她,“……对了吗?”
江夏咬着唇,拍了他一记,撇开脑袋应了声:“嗯。”
“有点,太小了。”从顶端传来的嘬吸感,让江浔爽得头皮发麻,可是他还是觉得此刻姐姐的小穴紧得要命,抵在穴口的肉棒到现在也不敢冒进一寸。
江夏的脑子有一些放空。
她的弟弟,她的江浔,就要进入她身体里。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江夏脑海里想到了很多事,想到了小时候两人打架争宠,想到了江浔教她骑自行车,想到了初中时女同学让她转角给江浔的情书,想到了一家人去黄山旅游,想到了妈妈之前说过——
[我啊,就想让你们俩平平安安地考上大学,我就可以和你爸爸享享清福……]
“姐姐,要进去了。”
穴口被弟弟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好胀,好酸。
[也不要你们养我俩,你们能养活自己就可以。]
江浔吻上她的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与她放肆亲吻。
“遇到那个……会停下来的,如果你怕疼的话。”江浔努力抑制自己颤抖的声音,吻着她的嘴角说。
粗长的肉茎又往里挪动了寸许,这一次,整个龟头的冠状肉棱,都塞进了她体内。
这是他们最近的一次距离。
[比起你,阳阳更让我操心。]
江夏搂上弟弟结实的后背,心底忽然生出一股畏怯的念头。
她在干什么……呢?
身上那个人,是爸妈辛苦养育的儿子,是她的亲弟弟。
一脉相承的血缘,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关系。
可是她和他,竟然想要创造一个新的羁绊。
就这样,插进来了。
江浔的肉棒,正一点点被她这个姐姐的小穴吞噬殆尽。
[妈老了,很多东西都不懂,跟他也说不上什么话,你是他姐姐,多照顾照顾他,]
照顾……他?
周遭一切事物的流动都变慢,江夏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水里的那一刻,四周的黑暗无边无际,大脑沉甸甸的,眼前江浔的脸,隐隐约约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那个少年。
“姐姐……嗯呜……”
正在进入她体内的那个少年。
“唔——放松点,姐姐……太紧了……”
是她相伴十七载的亲弟弟。
[反倒是你比阳阳懂事,妈觉得有些时候在你身上花的心思不够,还要你帮忙关心弟弟,是妈对不起你。]
此时此刻,身体最私密的部分,正在被一点点被弟弟充满。
“姐姐……你、你会痛吗?”
连同缺失的心也是。
她在干什么呢?这样,对吗?
江浔低头看向两人性器交合的地方,其实昏暗光线之下,什么都看不清,但他清楚知道,自己的阴茎已经进入了一半。
处女膜应该在什么地方?
为什么姐姐都没有叫停?
他们,就……这样做到底……可以么?
姐姐。
他进入的那个地方,属于他仰望十七年的姐姐,那个对他来说,比父母还要更亲近的人。
他俯身往膣道更深处一寸寸挺进,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也被一寸寸包裹。
江夏,他的姐姐,他的,宝贝。
太舒服了。
就这样占有她。
过去的人生,从来没有像这样满足过。
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而至,填满所有空隙的位置,吮吸他的肉茎,清明如江浔,这一次终于也无暇顾虑其他,眼底泛起挥之不去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