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王嘉航也莫名其妙,在门外嚷道:“她是苹果手机!你什么逼事那么多啊,赶紧拿来得了!”
门外王嘉航穷追不舍,门内江浔却插在她甬道里快速抽送,大有反正门锁着,你爱等多久等多久的架势。
江夏的声音断断续续:“不、不是……万一他等会儿问……啊……嗯……阿阿浔你慢点——他要是问你在干嘛怎么办?!”好不容易一口气把疑虑说完,江夏的身体已经如一片新叶,弯起了叶片在枝头被肆虐得摇晃不止。
“你……管他。”江浔咬着她的唇瓣,忿忿地把被打扰的不满一口气宣泄出来,两人性器结合的那处汁液横流被捣成了浆,挂在湿淋淋毛发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她的还是他的。
江夏也再分不出心思来管门外的是否真有人在听墙角,只能被动地被弟弟把上下两张嘴都堵着,感受男女性器摩擦带来的亢奋快感,尤其这一刻时机又如此敏感,明明是亲姐弟,却瞒着熟人在一墙之隔的房里做爱,随时可能被发现被质疑所带来的刺激快意,更让她甬道里的肉壁兴致高昂,紧紧绞住了他吸吮不放,好像要生生将他吞进自己子宫里。
“嘶——”江浔扬起下巴吁出一声,快感炸裂到头皮发麻,肉棒不时隐没在小穴中,他甚至抬起了姐姐的臀,把她猛然拉近自己,让性器被吃得更深。
“姐姐,姐姐……姐姐……”
他每叫她一次,她就越觉得迷离,那个记忆里曾经怯生生躲在她背后的小男孩,她的弟弟,现在却在她身上,粗长的阴茎嵌进她下体,和她不顾一切地做爱。
可这一刻她说不出自己有多满足,哪怕戴上所有世俗的枷锁,这种关系,她甘之如饴。
“江浔,你到底在干嘛啊,都几分钟了还不开门,搞什么呢?”
“你——”彼时江浔的声音都打着颤,啪啪啪的声响清脆,他在姐姐体内做最后冲刺。
“特么给我等下行不行!”
江夏捂着嘴才能让自己不叫出声。
仿佛是和他杠上了,王嘉航又叩叩两声敲门:“赶紧的!臭小子!”
操。江浔低低的咒骂了声,像是身后有人火急火燎地在追赶,他最后狠狠在江夏身体里抽插了几十下,抵着她的宫口迸发出一股股蓄势已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释放在她身体里。
反正昨夜已经射进去不知道多少次,再多一次也没什么区别,虽然之前他一直都很克制,但只要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抵抗这种占有和征服的欲望,或者说,人性本能繁衍的欲望。
其实江夏在那之前已经高潮了,不过温热的精液涌进甬道的那一瞬间,她又禁不住颤栗起来,抱着江浔呜出声。
她可以清晰感觉身下江浔还在一股一股往甬道里射精,两人相拥亲吻,性器紧缩,纠缠发颤。
“好舒服。”江夏小声地说,似乎是给予他肯定。
毕竟此时他已经满头大汗。
江浔亲了亲她的唇:“舒服就好,我去一下。”
从她身体里抽出瘫软的肉棒,经过了一晚上加今早的奋战,此刻它终于偃旗息鼓,乖乖服帖在他腿间,只是顶端还有几滴精液欲落未落。
江浔摸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顺带也搁在身下。
“来了。”形势不允许他继续温存,他只好拿起床角的裤子匆忙套上,又随手扯走充电的数据线。
门打开一半,江浔冷着脸把数据线塞进王嘉航怀里:“快滚。”
王嘉航抓着门沿:“不是,你到底干嘛呢,开个门用得了五分钟吗?你就算在洗澡你姐不能帮你拿出来?你这小子……等下,你这小子不是……”
此刻江浔额角汗涔涔凝着汗珠,上身光裸,因为刚做了剧烈运动,脸上也浮现出一层热烫的晕红,很难不让人遐想。
“我姐一早就出去散步了,我趁房里没人撸一次结果就被你搅合,你他妈还敢说?”江浔咬牙切齿地瞪着王嘉航,“下次我也要在你兴头上去搅局,你给我等着。”
此仇不报非君子。
“……啊——啊?”王嘉航哭丧着脸:“别啊,我怎么知道你在打飞机,你说就好了嘛,我错了我错了我……”
“啪”地一声,门被江浔甩上了。
等江浔走回床畔,江夏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刚围上浴巾,回头看他。
早晨的阳光从窗外照进屋里,落在她侧脸,微微的金色,很明亮,更衬得少女清丽动人。
他有些看出,怔愣片刻,继而欲求不满地撇开眼:“你怎么就起来了。”
“要去洗个澡。”江夏揶揄了他一声,“怎么,你还能再来一次?”
江浔点点头:“也不是不行。”
江夏无奈地上前捏了下他的鼻头:“那我不行了,你赶紧收拾一下,都来催我们了还这么悠哉悠哉的。”
江浔皱了皱鼻子,顿时有点后悔之前答应了今天的行程,如果今天是自由活动就好了,他就可以和姐姐在酒店腻上一整天。
“那一起洗。”江浔想叫住她。
江夏轻飘飘地拒绝:“才不要呢,一起洗就不是洗澡了。”
“姐……”
“不要。”
“亲亲。”
江夏定住了脚步,回头瞥他一眼。
“姐姐亲亲。”他一脸人畜无害地朝她撒娇。
有点,抵不住。
他其实很少这样厚着脸皮和她明目张胆撒娇索吻,虽然他一直都有这个能力,却只有在一切症结都解开的今天,两人之间才能这么开诚布公,和对方表明自己的渴望。
她好喜欢他,就不可能拒绝得了他示爱。
江夏旋过脚跟回身在他唇上轻轻烙下一吻。
“亲亲。”她羞赧地抿了抿唇。
他像是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又为她的情动容,整个人杵在原地,好半晌才把她一把揽进怀里,连着亲了十几下没停。
江夏半推半就,两个人又没羞没躁吻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分开。
接下来的几天是他们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分,去长明山露营看流星雨,过夜看清早山顶的日出,坐小船出海捞鱼,深夜大家聚在一起打扑克,还去了一趟天涯岛的农家乐,玩得不亦乐乎。
对了,还有最后那一天。
那天下了一场大暴雨,原本打算再去海边玩的计划不得不取消了,而江浔如愿以偿地和姐姐呆在酒店属于两人的小天地里,腻了整整一天,断断续续从早做到晚,不做的时候就抱着躺在床上,彼此低声絮语,说些姐弟俩才知道的悄悄话。
他们说了好多话,甚至连日后住在一起的家务分配都商量好了,江浔还哀嚎着抱怨,自己栽到了她手里。
人生能有多幸福,江夏这一次是真的彻彻底底体会过了。
她最爱的弟弟,给她带来的宝贵幸福,她会一分一毫都记得。
夜深了,房间没开灯,窗外雷鸣声阵阵。
江夏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得窗外越来越大的雨。
啪啦啪啦拍打着玻璃。
是滂沱大雨。
她只觉得身边没有熟悉的体温,默默睁开眼,江浔站在床畔望着夜幕发怔,许久,又回眸望她。
江夏朝他伸出手,想要一个拥抱。
他终于俯身过来,躺回她身边,小心地抱住她,埋在她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