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去做。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爷爷都支持你。”老爷子看着霍铭莘,一脸正色地说道。
霍铭莘看着老爷子,色激动地点点头。
“好了,你现在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老爷子拍了拍霍铭莘的手,一脸慈祥地说道。
“嗯,”霍铭莘笑着对老爷子说道,“爷爷,天色晚了,你也小心——管家,你搀着爷爷,可别让他跌倒了。”
管家在一旁点点头,说道:“少爷,你就放心吧,我都伺候老爷子这么多年了,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说罢,管家搀扶着老爷子缓缓离开了霍铭莘的别墅。
看着老爷子和管家离开的背影,霍铭莘有些高兴,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几分。
老爷子和管家走出了霍铭莘的别墅,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别墅,老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一开始,听说他上午一直没有起床,我还以为他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后来,听医生说,他应该是泡了冷水澡之后,还在屋里吹了一夜的空调,所以发烧了,到了中午才起床。铭莘,他是想用苦肉计挽留景颂。可是没想到,那丫头真的是铁了心是要和霍家划清界限……”
管家闻言,也不由自主地长叹了一口气。
宋诗言离开霍家之后,去酒店接了小虎和岑穆,便开车回到了老爷子之前送她的那栋别墅。一回到别墅,她就让佣人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搬回宋家大宅。这栋别墅,也该尽快物归原主了。
小虎睡下之后,宋诗言便去了阳台。她站在阳台上,看着夜色,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闷闷不乐。
“我见你从霍家回来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唉声叹气的,是出什么事了吗?”天葵见宋诗言一脸出,于是拿着两杯红酒,来到了阳台上,和宋诗言并肩而立。她将红酒杯递给了宋诗言,悠悠地问道。
“谁说我坐立难安、唉声叹气的?我站在阳台上,不过是出来乘凉罢了。”宋诗言口是心非地辩解道。
闻言,天葵笑了笑,她晃了晃手中的高脚酒杯,猩红的液体在杯中荡了好几圈。
“景颂,究竟是乘凉,还是为某人担忧,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了。不过,你这敢做不敢当的作风,倒是让我很惊讶啊!”天葵看着宋诗言,调侃着说道。
宋诗言的脸上浮起一丝局促,她看着天葵,悠悠地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早些睡觉去吧,明天早上我们就搬回宋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