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奈奈在旁边就算牵着她的手,露崎愈加苍白的脸色看了都让她的心揪上一揪。露崎又不肯坐在她的原身上赶路,说是这样会错过重要的线索。
“我无妨的。”露崎色淡淡,仿佛刚才那个气息不顺的人不是她。
露崎扬手给奈奈点明了一个方向:“往那个方向走,应该就是了。”
“当真?”奈奈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对黑山的反探查手段束手无策,露崎语气坚定胸有成竹,倒是让奈奈有些好了。
奈奈拉着她坐下来歇息,把手放在露崎的小腿上轻轻揉着,一面和她交谈:“少主怎知墨凉会在山的那边安营扎寨?”
露崎的目光落到奈奈白细修长的指节上,长睫微闪:“那处高地易守难攻,恐怕她早已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丰蹄虽然来势汹汹,奈何穷兵黩武,时间长了,占不到特别大的上风。”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封密函,奈奈双手接了,扫视几眼,笑了:“还真如同少主所说,有人坐不住了。”
信上的内容不多,拐弯抹角的表达了来信的内涵,希望真昼会不要坐视不理,落款叁个飘逸的小字:杜行歌。
何状布置好大大小小的事情,走上前来和露崎复命,奈奈听了挑挑眉,等何状走了才开口问询:“我们今晚久住在儿?”
“一会儿可能有降雨,下山不安全,待明日天晴了我们再往前走。”
“那我和你同住一个帐篷吗?”
听奈奈这么问,露崎反倒抬起眼来看她:“你想自己一个人住?”
奈奈挽了她的手臂,桃花眼眯着:“当然是我想贴身服侍少主您啦,您不嫌弃我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露崎习惯了奈奈拿腔拿调说着俏皮话,领着奈奈往回走的过程中目不斜视,一心二用地和路边叉出来横七竖八的野草做斗争。二人草草用过晚饭,回到帐篷里收拾晚上睡觉用的折迭床铺。奈奈看着腰腿纤瘦,力气却不小,轻轻松松地把两张床并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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