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色。
男人擦干净女人脸上的血液,声音的温柔,如同安抚妻子的丈夫,“等我一等,就一会,你就能醒过来。”
鱼淮笑着轻吻女人的额头,将冰棺拉上,转身,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一片漠然的冷峻,时隔多年又出现它主人的脸上。
室内,所有的声音消失殆尽,冰棺内的月季也安静的躺在女人身边。
等到鱼淮走后,一串细碎的脚步声,谨慎的从门外穿梭进入。
鱼月月蹑手蹑脚的将门带上。
鱼淮情绪波动大,忘记将门关上,这才给予鱼月月便利。
进入室内,寒冷的空气像利剑一样朝着鱼月月扑来,鱼月月捂着裸-露的皮肤,忍不住打哆嗦,她跺跺脚,环顾四周。
雪白的空间内布置得当,碎花桌布,毛绒软垫,原木桌子,柔软沙发将这个冰冷的空间装扮,温馨的如同有一个极其顾家的两夫妻共同打造的一个家。
除了没有窗户。
屋顶两旁是两根硕大的矩形铁管,冷气不断从铁管往室内输送,将室内的温度维持在低温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