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留她几年呢。”
“我同意娘亲的话,爹爹,我还想在家多待几年,好好陪陪你们呢。”
接连碰壁,夏父色微恼:“行行,我知道了,你们都有自己的主意,就我一个人瞎操心。”
夏徽音嘴唇微抿,伸手拾起公筷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夏父碗里。
“爹爹,你也知道女儿的身体,难道你忍心让我早早嫁人生子吗?”
“而且我都偷偷听到别人说了,许多夫人都嫌弃我,怕我不好生养。”
“所以您主要操心哥哥的姻缘就好了,至于我,一切随缘吧。”
“你这话听谁说的?谁敢嫌弃你,告诉爹爹,爹爹为你讨公道。”
“是啊,徽音,你之前怎么也不同我说,她们敢嫌弃你,咱还看不上她们呢,夏家好歹是扶城的一把手,不知有多少青年才俊可以任你选择。”
夏徽音低着头,情低落,“爹,娘,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不想说。”
夏母拿手肘去撞夏父,瞪着他轻声说道:“都怨你。”
夏父心虚的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 “行,咱不说了,好好用膳吧。”
翌日,温府。
黄衣少女手上抓着一封烫金的请帖,蹦蹦跳跳的就往某一处院子而去。
人还未到院子,声音便先传了进去。
“哥哥,夏家来请帖了。”少女的声音充满活跃。
闻声,正在作画的温怀玉,手下力度没把握好,几滴墨水就撒到了画上,一副好画生生被毁了,换做平时,温怀玉定会惋惜一番。
可如今,他面上不仅没有惋惜之色,反而还带着一丝隐秘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