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过在地铺里熟睡的般若时,她特意放轻了脚步。
般若的地铺是靠在她的床边的,她曾问他要不要在做一个拼起来,但是般若说他睡不惯这样的床,所以就这么算了,把原本的浪毛垫挪到了一边,给他腾出位置。
而透的这个床,除了睡觉以外,从不做任何事,欢爱时也不准,甚至在做的时候不允许般若带着她靠近床,为的就是不让身体上的液体有半点沾到床铺上。因为床铺就这么冬夏两套,洗了不会立马就干,而且是她废了很多心思去收集材料做的,洗多了会旧的很快,所以她特别爱惜。
透走到吊锅旁边,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肉粥,看着火候差不多了就把吊锅取下来放到一旁的空心木墩上,再添了两个干木头让火生的旺些。
她不像般若那样可以不吃东西,入冬后虽然活动力减少,食物可以少吃,却不能不吃,尤其是还要应付性欲旺盛的般若憋了四天才能做一次的性事,她不想做到中途因为体力不支晕过去,然后被般若有机可乘在她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压着继续做。
这就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稍微羡慕一下般若身为妖怪的身份。
啊啊……这才入冬的第二月,她就想着冬天快点结束,之后两个月该怎么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