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焦躁地踱来踱去,苏孚看他没正事,要先离开,被拦住。
萧欢丢给她一个鱼戏莲叶的锦囊。乳白月光,倾泻在他面若好女的面庞上,自相识以来,他头次露出如此正经的表情。
他说:“我若回不来,你再打开。”
言罢,消失在广袤无垠的夜空。
苏孚找了根树杈子,远远将锦囊拨弄开,没见着毒虫毒气,谨慎地取出里面唯一的纸张,挑了挑眉。
纸张是少年的遗书。
国师思维怪异,果然不假,直言告诉萧欢,是他爹杀了他娘。还邀请萧欢加入他。
锦囊除去这纸张,还盛着两丸丹药,居然是传说中,可以起死回生的玉豆蔻。
他说,朋友一场,豆蔻你们一人一颗。
帮我和他说一声,对不起。
萧欢从此失去消息。
国师被刺客重伤,请了一个月的假。
苏孚趁机接手国师的势力。
两派斗争越发激烈,公主府时常有刺客光顾。
萧绝被囚两个月,什么法子都试过,求不成,跑不掉,死不了,基本放弃挣扎,少女却主动说:“最后陪我一晚,放你走。”
萧绝狐疑地看向她,无情决不得动情,少女唇边缓缓流出鲜血。
他的目光颤了颤,垂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