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鬼鬼祟祟往锅里放什么东西。
“住手!”慈姑大声喝令。
做坏事被发觉, 最后一桩希望也随之灭,宋雅志恶从胆边生,抄起放在案板上的菜刀, 恶狠狠扑向了她:“我杀了你!都是你害得!”
慈姑手里正拿着扫把准备清扫灶房,立刻用力往前一挡, 她常年挥铲拿刀颠勺, 胳膊孔武有力, 将宋雅志挡住。
后的疾风早冲进来, 一脚踹到宋雅志手腕上叫他吃痛握不住刀, 另一手一掌拍过去, 二话不说就把宋雅志擒拿下来。
孙川见状不对立刻转身就跑。
慈姑大声喊:“捉贼, 捉贼!”
乌橹因着惦念康娘子所做早餐,因而早早起来当差,听见了呼喊立即过来, 他一脚就把那小贼踢个趔趄,小贼要往左跑,殊料左侧有个弟兄上前擒住他一个胳膊。
“兄弟好身手!”乌橹赞叹,扭一看,那个
是昨
里与他打架的利南。
……
四目相对,两皆有些尴尬,毕竟昨天两
还打得不可开
。
利南看他左眼眶发青,没话找话:“无事吧,这匪徒下手可真狠!”
“那不是匪徒打的,是昨你打的。”
……
空气无声的安静下来,更尴尬。
“哎?”乌橹伸手蹭了蹭眼皮:“不如,今下工了……一起去喝一杯?”
“康娘子在城里还有许多店,我们去吃康娘子炙店如何?”
“炙是何物?”
“炙是将
烤制出来,听说极其美味。”
两个说得默契,孙川忽得幽幽:“我还在泥地上呢。”却被两齐力踹了两脚。
孙川和宋雅志两被擒获,灶房里熬着的那锅卤汤里也寻出了大把
果一样的东西,乍一看是
果,细细看却发现外壳疏松,摸着鳞片沙沙作响。
疾风一眼就瞧出来了:“罂粟壳。便是上次他们污蔑康娘子加在饭食里的东西。”
慈姑皱皱眉解下围裙:“走,河堤上雇个吹打队,扭送回宋家。”这两屡屡为难她,雇了吹鼓手来她门
强迫她定亲,如今竟然在她汤里下毒。
河堤上的工渐渐都来上工,听闻此事各个群
激愤:居然有
陷害康娘子。当即跟司云告假要帮康娘子出气,司云立刻便允了。
于是宋宏在家,忽得听见外鼓手吹吹打打,他喝着茶纳闷:“我们从前雇了吹鼓手去康家吹吹打打,怎的外
倒热闹起来……”正说着,忽听得外
一阵喧哗。
“老爷不好了!少爷被捆起来,还有表少爷!”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
宋宏大惊,忙出门去看个究竟。
却见宋雅志和孙川两被五花大绑,打
的是个小娘子与一个身着官袍的男子,后面还有些禁兵打扮的。
他慌了,这可不好得罪的主儿,忙上前赔笑作揖:“诸位官爷,所来为着何事?”
那官袍男子拱手:“在下通判都水监司云,旁边这位是我们的康行老,你家少爷在我们汤里下毒,赃并获,如今却是来寻其他赃物。”
宋宏慌了,忙分辨:“这或许是有陷害。”
司云笑道:“我已经报了开封府尹。便叫他们来查。”
说话间开封府官差已经到了宋府门,虎狼一般进了门开始搜检,宋宏压根拦不住。
果然一会功夫,官差就将搜检出来成堆成箱的罂粟壳:“报!赃物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