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贯穿她,他先是缓缓抽送,明明不快,却利落直当的顶在深处;又渐渐迅即猛烈,没半点留情。
她扭着被褥,将头埋了进去,又好似要窒息不堪的左右乱转,终忍不住呜咽出声。
脑海一片空白,下身快意挟着春潮却泛滥再泛滥,不断收缩的花穴湿濡柔软,拦也拦不住他强硬掠夺。她难捱得好像再受不住了,不敢求饶,只好藉扯着被子,往前微挪了些,好让他那硬涨的长杵不那么直接撞在她窄径里头。
承熙抓回她的腰,又使力沉沉几捣,她离床缘几吋的头,便往前直顶到了床栏上。
他撞得猛烈,坚实的木床榻都嘎吱作响起来。她只好勉强以手背挡着头,看不见他的脸,她不禁觉得,他好似恨极了她。
大掌压抵上她纤柔的背,他确实又恨极了她,他只要一施力,倾刻就能将她杀了。
望着她缩在被堆里,那令他心疼的侧边脸颊,他却又下不了手。
凭他还几分留存的良心,他也不该这么做。
他再加快了速度,一声抑郁低吼,她随之不堪忍受的挣扎呜咽起来。他使劲一压,逼自己用这种不真伤害她,又伤害她的方式,将他郁郁恨恨逐渐高升的情绪,用尽全力迸射,退去,又淡去消散。
没了力气,青蓿身子还不堪的抽颤,腿间缠绕不去的酥麻致使她一阵又一阵收缩不停。
他湿透的上身凉冷,俯身抱了她一阵子,直到听不见她低低地啜泣声,渐渐平复后,沉沉睡了过去。
他沸腾的恨与爱,也暂且安静蜇伏了下来。
轻吻在她背上,不知怎么的,原先的郁恨,又悄然化作一片柔情。
她睡得很快,呼吸比原先沉缓,气息又较之前更为虚弱。他抚着她一头长发,约莫有那么片刻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她好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