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弟是不喜欢暧昧,有什么说开了,而不是吊着,在她看来那便是玩弄感情!
这样的开头,很容易让余生想到喜弟接下来要说的话,眉眼间不由的放柔了,心里却是在佩服喜弟的性格!
伸手,搭在喜弟的耳边,在喜弟还没想明白的时候,余生突然抬起了手,在喜弟的头上,点了几点,“这些地方,都戴了花,该是最好看,头发散多了,瞧着不利索!”
余生好似再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可喜弟明白,散着的头发不利索,那只有盘起来!
而只有嫁为人妇!
喜弟下意识的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总有一日,我会盘起来,只是,我不为妾!”
有些事,喜弟总还是要提前挑明的!
余生准备好的话,收了回去,眼里的柔情,跟着渐渐消失,“我的婚事,讲究门当户对!”
喜弟的手一僵,并不是失望,只觉突然心里一凉,原来,只有妻才能称之为婚事,而一些妾,只是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
往后退了一步,只称呼余生一句,“东家!”
一切皆一明了!
有一种遗憾,或许是,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温暖了,我也认真的思考你我的关系,准备回应的时候,却发现,两人相差原是这么大!
多年以后,也只能告诉自己,曾认真对待过,这便足以!
至于余生,只能说,他是一个商人,仅此而已!
两个人都是极为冷静的,短短数语,结束了彼此的念想,共同回去的时候,也都能淡定从容,一如刚才!
只是余生的心里却烦躁的很,憋着一口气,总想发泄发泄!
“明日我要回京城,这个铺子,明日便会让人送来,余记的招牌!”身子往后一靠,端起了,真正东家的架子。
招弟从一旁站着,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总觉得气氛不对。
喜弟笑着再次喊了一声,“东家!”想拿起酒壶倒上一杯酒,里头却什么都没有,只能倒了两杯茶,置于她于余生之间,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敬上!
喝的时候,余生不知为何,觉得那嘴里好似有些许的苦涩!
把杯子随手仍在一边,踢了睡着的李威一脚,“我赶紧把他带回去。”
李威刚才那个晕劲过去一些,一脚就被余生踹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着余生脸色不对。
跟了余生这么长时间,他的每一个表情,李威比谁都熟悉,一看余生这是心情不好,立马打了个激灵,赶紧站了起来。
余生没个回转的是话,一甩袖子,扭头出了院子!
李威连招呼都没敢跟喜弟打,赶紧跟着出去!
喜弟没什么可别扭的,起身把人送他们送了出去!无论如何,她也得谢谢余生实话相待!
外头,已经有轿子等着,看余生上了轿子,喜弟跟招弟便折了回去!
没有喜弟在跟前,余生的脸才算是彻底冷了下来。“传下话去,别把那个常喜梅给弄死了,我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说话的时候,咬着牙,似从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李威心里明白,也不知道是谁惹了余生,余生这是拿着这个倒霉蛋发泄火呢!
里头,招弟一边收拾碗筷,一边问了一句,“这,余,余东家怎么突然要走了?”说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她竟然不知该怎么称呼余生,只能按照喜弟的叫法,喊上一句东家了!
喜弟将剩菜都规整到一个盘子里,等着明日热着吃,“他们家家大业大,好像突然有什么事急着回去!”
看喜弟表情自然,说的也在理,招弟也就没在多想!
余生离开,对喜弟跟招弟并没有什么影响,日子依旧过的忙忙碌碌,红红火火!
倒是胡氏过的很不好,她如今的名声全毁了,就算常大山不嫌弃把她领回去,她也不敢出门,旁人的唾沫星子,也能把她给淹死了。
更何况,胡氏也不想出门!
只在晌午人少的时候,拿着包袱出去,里头放点干粮什么的,去了镇上,每日就在赵老爷的宅子门口等着。
十日了,整整十日,不见得他们送喜梅出来,也不知道里头到底什么情况,心焦的很。
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去敲了门。
门房的长工出来,看胡氏满脸的灰尘,穿的破烂,不像什么体面的主,冷声冷气的斥了一句,“做什么的!”
“小哥你看,我是你们十日前抬进去的那个姑娘的娘,我就来看看我女儿。”舔着笑脸,一边说着,一边把她从家里带出来的五个铜板,放在长工的手上!
长工看了看,眼里有些嫌弃,可还是把铜板放到了自己的袖子里头。
“你是那个常喜梅的娘?”这十日,赵老爷天天折腾她,长工也都知道对方的名字。
胡氏连连点头,“对,对,能不能求小哥通融通融,让我见一见我的女儿。”
长工上下打量胡氏一眼,“见什么见,等老爷新鲜劲过去了,自然会放了那骚娘们。”
胡氏也管不得对反的话粗不粗,一看人家想关门,立马伸了个胳膊进去,光天化日之下,猛的拽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白色的胸脯,“小哥,只要你让我见一见我的女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哥的眼微微一变,都说半老徐娘有独特的味道,他还没尝过,心思一动,立马把胡氏给拽进来,一下子顶在了门上,双手也可是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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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被占便宜
衣衫半褪,胡氏紧张的闭着眼睛,一遍遍的告诉自己放松!
只是没想到,还没缓和过来,便听的那小哥嘟囔了句,“破烂货色!”顺带开门,将胡氏猛的推了出去。
呸!
一口吐在胡氏的脸上,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胡氏也顾不得拉衣服,赶紧拍门,可这次,拍了半天,也都没人应门!
胡氏这才拉了拉衣服,蹲在一个角落上,默默的流泪!
被人该碰的地方都碰了,又受这般羞辱,连她自己都觉得下贱,可又能怎么办,她的喜梅,生死不明,她除了这法子,实在想不出旁的来!
以为无论可走的时候,胡氏听着门吱丫一声,赶紧站了起来,跑着去看,大门还是紧闭着。
“快点,臭死了!”停的一个声音,就在不远处响起,胡氏赶紧围着墙转了一圈,终于看见一个开着的偏门,这个时候,正好就拉秽物的老汉,推着车子出来!
胡氏向前一走,本想问那长工,可看对方是个年轻的,想想刚才的受的屈辱,愣是不敢向前,只能看向那拉秽物的人。
穿的一声麻布灰衣,手腕前面都已经磨的黝黑,走路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身子微胖,胡子拉塔,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洗脸了,一抬头,眼屎在那堆着。
脸上更是不能看,坑坑洼洼的,又脏又丑不说,还是个大龅牙,牙还黄的发黑!
可就这么一个人,胡氏是一直盯着不敢放,一直在跟头跟着,走了一个胡同,又拐了一个弯。
那人起初也就随意那么一看,并没有多在乎,可一直跟着觉出有不对的地方来了,把车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