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记得?”
毕竟他离开西北大营, 已经十来年之久。
林度飞拉紧绳扣, 低声道:“一刻也不曾忘记。”
沈绛心一哽。
林度飞父亲战死在漠北,只怕他一直都想重回西北大营,继承父亲的遗志,抵挡北戎,保护大晋边境。
“你怎么了?”不远处谢珣刚把书生扶着坐起。
沈殊音听到这中喊着水、水,她身上带了水,刚把水壶递到他嘴边。
书生刚喝了一气,居然吐
一大
血。
血雾在半空中弥漫着,血腥味浓郁。
吓得沈殊音连呼了几声,这才慢慢转醒。
沈绛赶紧过去,只见那靠着树
,眼皮用力掀开,环视着身侧的
,最后视线落在沈绛身上。
“姑娘。”他望着沈绛,似要坐起来。
沈绛立即安慰他:“你先别说话,我们这带你去找大夫。”
“没用的。”书生摇摇。
沈绛皱眉,轻声说:“怎么就没用了,你伤势并不重。”
她刚说完,就见书生轻扯了自己的胸衣襟,待领
敞开,才发现他身上包着极厚的白布,此时白布已渗出了鲜血。
“我本就是强弩之末,本以为这条命要白白葬送,却没想到老天怜惜,让我能遇见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