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上。
“你……”
温辞安苍白着一张脸,本带着决绝,在看清楚眼前的时候,尽数变成了愕然。
沈绛躺在地上,抬望着
顶的男
,说道:“温大
,是我。”
这时温辞安才惊慌失措起来。
因为他骑在沈绛身上,双手还紧紧扼住她的脖颈。
温辞安:“抱歉,三姑娘。”
他急忙翻身,只是他一动,发出一声闷哼。
沈绛这才发现他手臂上,衣衫被划,衣袖上沾满了血迹。
待她低看过去,只见衣袖里有一条
可见骨的箭伤,此时伤
泡水,皮
泛着死气沉沉的白,看着极为可怖。
“温大,你怎么会在此处?”沈绛忍不住问道。
温辞安苦笑一声:“我本想要潜流民庄,却不想被
发现,我的侍卫虽竭力为我引开追兵,我的手臂还是被箭刺中。无奈之下,我只能佯装被
跳进河中,利用河道逃跑。”
“您之前不是去视察流民庄子的?”沈绛诧异。
他低声说:“那些百姓,看见我时,无一不夸赞扬州官员,称道。而且每个
衣裳厚实,面色红润,看起来每个
都过的格外富足。”
沈绛都不用问为什么。
过犹不及,这四个字扬州官员,只怕是没听过吧。
若是这些被安置的百姓,衣衫稍微旧些,再面黄肌瘦些,只怕温辞安也不会如此怀疑。
偏偏扬州官员,为了打发他,特地安排了假扮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