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之事,还望你也不要与我家说。”
“你要我今放你走也行,但是在我离开扬州之前,你不得离开。”
温辞安知道他该放沈绛离开。
强留她此处,只会给她带来危险。
他再望向谢珣,心有种莫名的疑惑,觉得此
似乎在何处见过。温辞安幼年早慧,过目不忘,但凡他见过的
,绝对不会忘记。
偏偏这个程公子,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
却又想不出,究竟是在何处见过。
沈绛见温辞安松,愿意放自己走,心底松了一
气。
等她与谢珣从驿馆中离开,两登上马车,沈绛觉得后背有些凉,这才察觉,原来不知何时,后背早已湿透。
她这也是虎脱险吧。
“这可是太危……”
险。
沈绛原本转想要跟谢珣撒娇,抱怨这次太危险,差点就被揭穿,结果她刚转
,就看见谢珣那双过于幽
的眸子。
带着不解、疑惑、探索,当然更多的是不悦。
“为何我是抢别未婚妻的
?”他语气幽幽道。
沈绛心中忐忑,想要笑,却发现嘴角有些僵硬。
她想要解释说:“只是急之下的推脱之词,要不是这样,我们也无法脱身。”
毕竟她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出现在驿馆。
自然,没有比狗血的男之
,更能转移别
的视线。
这不就让所有都相信了他们的说辞。
可下一刻,沈绛被谢珣拥在怀中,低声说:“托词也不行,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