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打消了沈绛心底的顾虑。
沈绛虽然同情卫家的遭遇,可在得知自己并无可能是卫家之女,心底还是松了口气。
连晚上用膳时,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
只可惜沈殊音带来的消息,却没让她多开怀。
“去东宫给新出生的小郡主贺喜?”沈绛眨了眨眼睛,问道:“为何我也要去?”
沈殊音解释说:“此番东宫宴会,邀请了京城的命妇,不少贵夫人和小姐都在列,我们家中虽无嫡母,但是太子妃还是给下了帖子。我瞧着你回京这么久,也该参加些交际。”
“虽说你的婚事是不用愁,”沈殊音念叨着。
沈绛一听,脸颊如被敷上一层薄胭脂,转瞬间,红得彻底。
“什么叫不用愁我的婚事,我的婚事又没定下。”
沈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着。
“好好好,还没定下,确实是没定下呢,”沈殊音安抚她,谁知转头就叹了一声:“也不知道三公子何时来提亲,咱们灼灼这口吻听着还真是哀怨呢。”
沈绛:“……”
她不是。
她没有。
她不恨嫁。
郢王府。
谢珣的马车刚在门口停下,郢王妃身边的嬷嬷已迎了上来。
“王妃特地遣老奴在此,等候殿下回来,王妃心疼殿下办差辛苦,已备好一席膳食等着呢。”
老嬷嬷算是经年看着谢珣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