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姚寒山号称是有经天纬地之才,他为何要教导一个小小的娃。”
他忌讳卫楚岚,可是他却没打算真的杀这个卫氏‘余孽’。
一向圣心决断的,居然会在这时候彷徨起来。
一直未曾说话的霍远思,终于缓缓起身:“陛下,纵虎归山易,可是后患无穷。太子若是没有这些所谓的卫氏余党蛊惑,又何至于走上这条骨相残之路。”
“今他们可以蛊惑太子,他
难道他们就不能蛊惑六皇子、七皇子甚至九皇子。”
他的声音停顿片刻,终于又响起:“况且这朝堂之上,真的只有一个太子殿下被蛊惑吗?郢王世子自从遇到这个沈氏之后,竟能从一个想要出家为僧的
子,转变到如今如此凌厉果决且野心勃勃。这难道就没有沈氏
的蛊惑吗?沈氏
又有姚寒山亲自教导,他们意欲何为?”
此言一出,永隆帝彻底惊愕。
若是旁倒还好,谢珣之变化,乃是永隆帝亲眼瞧眼中。
帝位之所以说是疑心病最重,是因为他不仅要疑心自己的儿子,还要疑心自己的兄弟,疑心自己兄弟的儿子。
历来宗室皇亲谋反,也不是孤例。
这些卫氏余孽,如跗骨之蛆,若是不杀尽,焉能知就不会有下一个太子。
“陛下,宁杀错,勿放过。”
霍远思这句话,似一把火,燎起了永隆帝心中的念。
一旦这个念起来,便再无轻易熄灭的可能
。
皇权卧榻,岂容他酣睡。
阿鸢在沈绛她们进宫之后,便让备车,前往郢王府。
谁知马车刚驶出去,竟被拦下。
阿鸢一掀帘子,望着拦车的,模样有些熟悉,她定睛一瞧,随后震惊:“你不是先生身边的……”
对方竖起手指,做出了噤声的动作。
赶车的是卓定,他与阿鸢对视了一眼,便将马车赶着跟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