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
不知怎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从徐星然的心底里溢出。
他自然而然地笑了,笑得比那粉红色的晚霞更要灿烂。
她觉得莫名其妙,微微皱起眉头。
有学生从他们身边经过,瞄了又瞄一动不动的两人。
她准备移步离开。
徐星然终于开口,言语里带着他惯有的痞气和骄傲,以及前所未有的期许。
“同学,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她的情肉眼可见地从疑惑转换到反感,她白眼一翻,绕过他,大步流星。
大概是自尊心作祟,徐星然追了上去,用身体以及两只手臂堵住她的去路。
他笑着问:“你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她目不斜视地说:“让开。”
徐星然不让,就像一面坚不可摧的墙一样令她进退两难。
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尽管她的眼里不含半点友好的情绪,徐星然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然而,下一秒,一种钻心刺骨的痛从脚趾以光速传至大脑。
他的左脚被她毫不留情地借身体的重量踩压住,疼得他面部肌肉抽搐,五官皱成一团,当场失声,再也无力阻拦她。
那群在后面看戏的“好兄弟”拍手称好,狂笑不止。
“哈哈哈徐星然,你也有今天,逊毙咯!”“徐星然遭报应了吧,好糗哦!”
士可杀不可辱。
徐星然望着她渐远的背影咬着牙不服气地说:“等着瞧,总有一天她会臣服在我的脚下!”
那时候,他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从宋子达那里,徐星然知道了她的姓名是——于月桐。
一个星星,一个月亮,仿佛是天注定的缘分。
爱玩分子们和徐星然打了一个赌,赌他能不能在一个月内追到于月桐,赌注1000块。
徐星然自信满满地说:“你们就备好钱等我凯旋吧!”
后来,惨烈的现实教会徐星然,做人不能太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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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病”借鉴于张未老师与袁文珊老师策展的《时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