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妹子说：“对不起，小纯，是姐姐做错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吴小纯不好意思地说：“没关系。小纯也不应该吓你们。”
三名任务者几乎同时松了一
气。
这意味着，短时间之内，吴小纯应该不会再对他们做什么了。
眼镜男说：“那么更大的危险应该在吴伸那边了。”
马尾妹子沉思片刻，说：“小纯的眼睛，最大可能就是被吴伸拿走了。但是他为什么要把
儿的眼睛拿走？”
杠
说：“疯子的想法谁知道。”
眼镜男接话说：“所以我们得去问问吴伸本
。”
杠震惊地看着他：“嚯，你居然还会同意我的想法。”
眼镜男翻了一个白眼，他无语地说：“本来就是你一直……算了，我不跟你杠。”
杠无趣地嗤了一声。
马尾妹子已经懒得和这两个废话了，他们的角争执在她看来简直幼稚得令发笑。她若有所思地说：“那就得去问那个疯子吴伸了。这可能有一定的危险
。”
杠说：“确定了？确定的话，我去翻垃圾桶了。”
马尾妹子快速地在心里过了一遍之前的收获，然后点了点
：“你去吧。”
之后，她与眼镜男走进了吴小纯的房间。童玩偶继续站在门外，探探脑地朝房间里张望。
等待了片刻，杠那边应该已经拿起了垃圾桶里的碎纸片，而吴伸也如同玩偶一样，突然地、僵硬地从床上坐起，露出了扭曲病态的笑容。
马尾妹子先发制：“吴伸，你杀了你的儿吴小纯。”
吴伸嘻嘻笑道：“你们，不是已经看见了吗？”
马尾妹子和眼镜男冷眼看着这个疯狂的男。马尾妹子冷冷地问：“你到底是谁？”
“吴伸啊。”他说，“还能是谁？那个……玩偶店老板，制作玩偶的，吴伸。”
眼镜男忍不住说：“所以你就把你的儿做成了玩偶？”
“玩偶……玩偶多好呀。”吴伸
吸了一气，着魔一样地说，“不怕痛，不会死，不会腐烂，不会渴不会饿，不用睡觉……每天每天，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你……”
“……你真是一个疯子。”
吴伸嘿嘿笑起来：“你们和我老婆说的话一样。她也说我疯了。但是我觉得，我前所未有的好！类为什么妄图否定玩偶呢？类本身，又有什么资格评判呢？”
此时，杠走到门，眨了眨眼睛，杠回去：“起码是活的。”
“我现在也是活的。”吴伸怪地反问，“小纯也是活的。”
马尾妹子说：“不，小纯已经死了。你杀死了她。”
“她活着！她以玩偶的形态，将获得永生！她会永远陪伴在我的身边……”吴伸的声音慢慢低沉下去，“我的儿，我的小纯……”
“不要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了。”马尾妹子漠然说，“小纯想要世界上最完美的玩偶，所以……”
“所以我就把小纯做成世界上最完美的玩偶。”吴伸理所当然地反问，“这不对吗？”
三名任务者惊呆了。
吴伸笑了起来：“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谁主张，谁举证。小纯想要世界上最完美的玩偶，那就用小纯来证明，她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玩偶。”
“‘用’……”马尾妹子低声复述着吴伸的用词，“你可真让恶心。”
“你们真怪……小纯喜欢玩偶，那么让她与玩偶作伴有什么不对？”吴伸反问，“我是在为她好。”
杠惊呆了：“父母就可以打着‘为子好’的名义，把活生生变成玩偶吗？”
吴伸低声喃喃：“小纯喜欢的……小纯，喜欢的……”
吴小纯偷偷摸摸从门伸出一个小脑袋，玻璃眼珠子茫然地转了转，好地想，爸爸在和其他哥哥姐姐们说什么？
“那么，眼睛呢？”眼镜男吸一气，“为什么，小纯在找她的眼睛？”
门，吴小纯摸了摸自己的玻璃眼珠子。
对呀，她的眼睛呢？
吴伸歪着，这个外表邋里邋遢的男嘿嘿笑着，舌缓慢地舔舐着自己的嘴唇。
他
阳怪气地说：“你看，她想要天底下最好看的玩偶。如果不把她的眼睛拿走，她——怎么能‘看到’呀？爸爸是为她考虑，所以才把她的眼睛拿走的呀！”
第24章 在窄楼
吴伸的话让所有都震惊了。
吴小纯摸了摸自己眼眶里的玻璃眼珠子，茫然地说：“爸爸……拿走了我的眼睛？”
吴伸哈哈大笑：“小纯啊，爸爸这样做，你开心吗？”
吴小纯懵懂地歪了歪。
马尾妹子终于忍不住，直接质问吴伸：“吴伸，你杀了你的儿，还要这么折磨她，你还算是一个父亲吗？！”
吴伸猛地停住笑声，脖子僵硬地转动着，扭看向马尾妹子。
“我这么做，为什么……会是一种折磨呢？”吴伸问，“这是……为了小纯好啊。”
杠低声说：“真是一个疯子。”
眼镜男难得与他保持一致的意见。
马尾妹子说：“你现在是玩偶店老板。有本事，让你的主格出来，让吴伸出来，让他来解释这一切！”说着，她又对杠说，“去拿书房里的那封信。”
杠被提醒，立刻冲向了书房。
宛如玩偶一般的玩偶店老板，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门外的吴小纯。
又是片刻，他突然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茫然地看着所有，问：“你们……是谁？”
童玩偶惊叫了一声，就要逃走，被书房里走出来的杠随手抱起来。
吴小纯担忧又天真地问：“爸爸还会哭吗？”
杠冷笑一声：“他有脸哭？有病就早点治，别他妈杀了儿之后再来卖惨。”
马尾妹子和眼镜男同时点，然后他们看向吴伸。
吴伸的脸色变化万千，他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童玩偶。许久之后，他突然流下泪来。
马尾妹子说：“所以你是知道的。”
吴伸猛地摇：“不……我不、我不知道……”
马尾妹子厉声说：“我说的是，你他妈知道那个格的存在！”
吴伸吓了一跳，他惶恐地抬起，又低下。他哭了很久，才终于说：“我知道……”
“那你还敢……”
“他只是……他一开始只是……喜欢做玩偶。”吴伸吸了一气，眼睛里满是血丝，“小纯出生之后，我没有心思运营玩偶店。恰巧这个格诞生，我觉得……我觉得，我有时间陪伴小纯了。”
“……然后你就杀了她。”
吴伸痛苦地抽泣了一声，他瘫软在地上，怔愣许久，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吴小纯呆呆地看着他，喃喃说：“爸爸……”
眼镜男不为所动，直接就问：“小纯的眼睛在哪里？”
他不像马尾妹子有着强大的共
能力，不像杠那样嫉恶如仇。他就是窄楼中最常见的那类任务者，有几分胆识，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