裆裤的模样我都曾见过呢。”
“那师姐你说说，你到底那晚和他有没有恩爱一番？”
巫行云面色微红，猛地回头瞧了一眼李秋水，却见她眼中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笑容。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眼，巫行云咧嘴骂道：“贱人。”
“贱人。”几乎是异口同声，李秋水似乎也在等她的这句痛骂。
“师姐，黄泉路上冷不冷啊。”
“应该会很冷吧，不过那一位，应该提前我们几十年过去了吧。”
“她？会自愿赴死吗？”
“你猜呢，当年毕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说着巫行云认真地瞧了一眼李秋水，“对了，那晚你和丁春秋被捉奸在床……”
“呸，那个银样镴枪头，我可没试过。”李秋水顿时翻了个白眼，如今虽然皮肤上满是皱纹，但她仍是有着万千风情。
“师妹，你说他爱的到底是谁？”
“隐居擂鼓山，身残而心志已陨，不去西夏国寻我，也不去灵鹫宫寻你，他如何放得下当年的事，只是师姐……终归还是我赢了，你回来之前，他还夸我厉害呢。”
“哼，不要脸的狐狸精。”
“哈哈哈……师姐，你这是主动认输了。”
“呸，我怎么会输，我堂堂天山缥缈峰灵鹫宫宫主，怎么会输？”
两人对视一眼，这一眼已经看穿几十年的生死恩怨，已经看穿情敌之间的苦涩。
到死，她们才发现，原来逍遥子一直以来爱的，也正是那个女人。
她们的笑容凝滞在了脸上，目光涣散、小嘴微张，气息悄然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