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也挺正常。
不过……
她很疑惑,李昆仑是疯子,但好歹也能摸到那个点,和这种人在一起就是顺毛,要有规律地,有经验地抚。
李昆仑只要没被北狐厂发现在干坏事,其实她也不会太疯,因为对于和天下违抗这回事,李昆仑是那种随便啊,一起共赴黄泉的心态。
让她变正常的条件,就是不要拿大爱道义来要求她。
那卫坤仪的又是……
哪一种?
沈青昭正想着,李昆仑一声打破平静:“我操。”
话音刚落,漫天习书上冲,女人大踏步,蓝衣如云,色如置雪山顶端。她单指夹着一本薄书,沈青昭顿时后退半步,不妙,失败了!
“谁帮你画的符?!”
沈青昭诧道:“师父,您在说什么?当然都是我自己写的。”
望月台那群人听罢,脸上皆是一片意味深长:她原来真的在补习书……
“写什么?这第十六页第八行的符是你画的?你的笔迹我还不知?”
“师父,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
望月台与鹰城的术士皆端坐在位,男男女女,各个三十上下,他们是为了挽救天下来的。
眼下关键人物却在检查她自己徒弟的习书。
他们一言不发,目光“和善”。
沈青昭向后退去,李昆仑并不放过:“你在长安认识的三百个人我从未见过这种画法,究竟是谁?”
“您,您怎么能记得那么清楚啊,都三年了……”
“再说一次?”
“好,好,是……别人。”
“哪一个?”
“我随便托了个人。”
李昆仑突然大声:“鹰城的那个?!!”
沈青昭冷静:“这个是假的。”
李昆仑笑:“你以为我会信你写的其他东西?沈青昭,你还是把师父想得太简单了。”
淡淡听完,沈青昭不知为何,有种品不出来的复杂,她说的不止是真的,而且在那封信后……还又亲了一次。
“是谁写的?”李昆仑远远地问,语气冷漠,她无法容忍爱徒去为一个要成亲的女人赴汤蹈火。
望月台都在看好戏,沈青昭只觉众人视线落在身上,善恶掺半。
李昆仑把这场三家大战妖邪变成了一桩闹剧,而且最出糗之人,还是自己。
得想个办法快点圆过去。
她认真沉思,半晌,决定编一个理由。
“是……”
“我。”
正要开口间,卫坤仪在北狐厂那边,她低头看文书,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份疏离。
李昆仑:(疯女人1)
卫坤仪:(疯女人1)
沈青昭:(疯子收容专业户18年)
沈青昭:……我是不是该先买人身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