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手中的戒尺落下的那一刻,李琰立刻收起了温柔的态度,严厉地凝视着裴凌寒:“说,哪里错了!”
“主可以有很多条母狗,笨狗不应该吃醋。”
戒尺很快又落下了:“还有呢!”
“母狗不应该动手。”
戒尺第三回落在了裴凌寒的手心上,裴凌寒虽然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还是忍住了,李琰怒道:“那你说,应该怎幺样处理这件事?”
裴凌寒顿时语塞,他委屈的目光直视着李琰,原本他以为当着单翼的面抽他手心这就是对他的处罚了,原来这样还不够,李琰还要处理这件事……
犹豫的过程中,三秒钟很快就过去了,李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裴凌寒心里也有些倔强,他抿了抿嘴道:“我不知道该怎幺处理。”
这回,戒尺啪地就打在了裴凌寒的脸上,左脸瞬间就露出了一道通红的尺印:“我?你配用我这个字吗?嗯?”
裴凌寒低着,嚅声道:“贱狗不知道该怎幺处理。”
“行,不知道是吧,看到饮水机里还剩的水了吗?待会全部都喝下去,没我的允许,一趟卫生间也不能去,知道了吗?”
不去就不去。裴凌寒以为这就是对他的惩处了,没想到李琰又说:“现在,跪在地上,给你弟弟道歉。”
裴凌寒顿时身体僵住了,他一动不动地低着,身体不住地颤抖着。跟了李琰三年,期间李琰也找过其他狗来和他一起玩,但这还是第一回李琰让他跪在地上给别的狗道歉。
裴凌寒眼眶一下子就变得红,他在迟疑中缓缓地抬起了脑袋,不解地看着李琰,目光里写满了为什幺。
裴凌寒还是第一回用这个目光看他,看的李琰心里也是一揪,但他并没有因此放软了语气,而是又重复了一遍:“还想做我的狗,就跪下,道歉。不然,滚出这里。”
裴凌寒凝视了李琰几秒,最终还是颤抖着双腿跪了下去,只是这回他跪在了李琰的身边,用脑袋像是委屈似的蹭了蹭李琰的裤腿,嘴哆嗦着小声道:“是我的错。”
裴凌寒话一说完,李琰就一脚把裴凌寒踹在了地上,也不抬地对着单翼说:“你滚进卧室里,没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话毕,单翼老实地走进了卧室,门一关上,李琰就再也忍不住,连润滑都没做,就直接进了这个他最习惯的
里:“吃醋是吧?嗯?主
可以有几条狗,是你能管的吗?宠你几天,一段时间不教育你,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吧!贱母狗。”
“啊——”突如其来的进让裴凌寒疼得叫了出来,可是他心里却舒畅了不少。主
没有嫌弃他,主
还愿意碰他。裴凌寒缺失的安全感找回了几分,他双腿盘在了李琰的腰上,目光
地回视着李琰,浑厚沙哑的声音格外充满
色的诱
:“母狗不敢忘记,母狗,啊,啊……啊……母狗不介意主
有几条狗……但是母狗,母狗希望……在主
心里,母狗永远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李琰捏住裴凌寒的,把柔软的
瓣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在手里把玩:“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时时刻刻保持住这副身材了,我可不想
一条身材垮掉的老母狗。”
“母狗一定坚持锻炼,身材不会垮掉的!还请主一定要
母狗,不然母狗会以为主
不要我了……”裴凌寒紧致的
被撑到最大,每回李琰的
伸进来,就像蛇一样缠住他的
,不让李琰离开。
李琰沉浸在这种极度的快感中,心里有点遗憾:“你说你怎幺没有子宫呢,我也想让你给我怀上几个孩子,让你给我喂喝。”
提到这里,裴凌寒也有些恨自己这具身体的无能:“主,母狗派
去看看有没有这类的药,说不定,说不定母狗也能产
给主
喝。”
虽然裴凌寒后面的器并不是天生就用来做
的,但是李琰感觉这
甚至比那骚
还要让他更爽上几分。李琰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裴凌寒的前列腺,没顶撞一次,裴凌寒的身体都会被
得弓起来,叫着的声音也会发出轻颤。
“啊,啊……主要
死母狗了!主
,主
好久没
母狗了!母狗好想你。”
“死你就对了,你的血
就应该和我融在一起,这一辈子下一辈子都应该被圈养起来,在家里给我生孩子。”
“啊啊啊啊啊,全都听主的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