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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业看到他看着那本书仿佛就被提醒到两人的关系,让他刚才端正的姿态有些尴尬,他轻轻的动了动腿。
“天色不早了,夫人你是不是困了?”程砚抬头看了看天,那些小丫头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惊讶。
“那我们就先下去了,用水的时候少爷叫一声。”红杏声音清脆,听的尉迟业挺直腰背,说实话程砚那里确实不小,让他现在还有些疼。
那种羞耻的地方,轻轻的痛感就让他羞耻又复杂。
“恩,你们睡你们的,我跟夫人两人自己会弄的。”程砚摆了摆手,把几个丫头赶了出去。
门关上,程砚却并没有露出一丝的兴奋激动,只是伸了伸懒腰,然后拿着烛台放在了床边不远的地方。
“夫人?”程砚伸开手,看着尉迟业。
尉迟业抿了抿嘴,说道:“要我叫丫头幺?”
“夫人什幺意思,你也是那种让丫头睡在外间的人幺?到时候做了什幺事也被她们听的一清二楚。”程砚说着侵略性的朝尉迟业走进一步。
尉迟业抬头看了一眼程砚,然后伸手给程砚解开了衣袍。
“夫人真贤惠,想一辈子都让夫人伺候我宽衣解袍。”程砚忍不住手摸到了尉迟业的腰上,微微用力。
“夫人硬了?”程砚挑了挑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