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被推到风口浪尖。
众人受了惊吓,自然没有人敢吱声。
只有花柚啥也没见着,轻轻捏了一下扶岑拦在自己眼前的手:“有的有的!”
她闭着眼,指向儒生之前站立的方向,“之前就是那个打着折扇的起头攀蔑我,然后大家就坡下驴,想要拉我做替罪羔羊呢。”
那个挑事的儒生,一看就是心术不正,善于玩弄权术之人。
她眼下同他结了梁子,
若一个月后扶岑牌“免死金牌”失效了,她还不是被他活活玩死的份?
杀人不补刀,那是作死的炮灰搞法,她可没那么良善。
毕竟他们起初,是真心要弄死她的。
……
那儒生浑身一颤,顿时跪地,求了两声饶。
一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二言甩锅死者,说自己只是有所怀疑,没想到钱义祥会想着刑审花柚。
然则说着说着就没了声息。
厅上众人皆盯着花柚伸出来的的那只手,像是盯着死的镰刀,不知可会落到自己头上。
但“镰刀”很快缩了回去,
花柚转了个身,是被血腥之气熏到了,回身抱住扶岑:“好了好了,应该再没其他人了,其余大人皆是被小人蒙蔽了,也就不必深究了吧……”
扶岑被她抱着,心情才好了几分,轻轻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