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怪的女孩子如何一步步变成这样。
对不起,对不起。是叁哥没有照顾好你。
红是罂粟红,白是铃兰白。美丽却含有剧毒,聂桑却甘之如饴。大掌撩起罂粟花瓣,两指轻松勾下棉质小裤。
盛念昭双腿微颤,浓重的不安感包裹着她,她本能地抵触他的触碰,她的身体抗拒着她却强逼自己接受。她在折磨自己,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快乐。
湿润的舌尖舔舐温热的软肉,情潮翻涌而来,盛念昭觉得悲哀,人的身体就是这样,触碰就会有感觉,就是性侵都可能产生快感。原来这就是灵肉分离。
她没敢低头,因为她突然真正意识到自己无忧无虑的孩提时代、任性张扬的青春期都已经成为过去。
叁哥叁哥,你的小妹妹不在了,我们也再回不去。
盛念昭娇容泛红,眼一片迷茫,但很快她恢复冷静,尽管腿间灵巧的舌头仍在不断试探她的欲点,她不假思索抬起手臂,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代替的是她无声的娇喘。自始至终盛念昭都是安静的,情潮袭来唯有蜷起的脚趾和这声震耳欲聋的枪响证明她真的达到顶峰。
子弹打爆了开关,屋内霎时陷入黑暗,一直等候在尽头的刘绪运等人接到盛念昭撤退的信号,火速收拾装备撤出了这间房子。
聂桑能听到走廊上来来往往的脚步声,但盛念昭一只手牢牢将他按在那片芳草地之中,他伸舌一点点舔尽渗流而出的晶莹蜜液,引得她一双匀称细嫩的雪腿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当一切归于平静,屋内只能听见他二人均匀的呼吸声。聂桑感受到那只布满老茧的小手顺着抚摸自己的后颈,直将他的情欲勾起。聂桑心中却满是歉疚,能与她做这样亲密的事他当然高兴,甚至乐得快要发狂,可当她粗糙的手掌触及他心中又只余满满的心疼。
盛念昭忽地用力,将他拉起,附在耳边轻声道:“叁哥明天同我去个地方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