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理。裴谈用两根手指搓了搓,似乎是搓在了的皮肤上面。
裴谈这时也看出来了,他色幽凝不见底:“像是皮。”
那匆匆撞了他的,往他怀里踹了一张
皮?
侍从立即转身斥问身后:“看见那个了吗?”
两个随从有点慌张:“不、不曾。”
侍从立即沉下脸:“你们跟我去追。”
这时淡淡一声道:“不用了。”
侍从诧异:“大?”
裴谈盯着门,“我们回大理寺。”
回了大理寺,裴谈自然是把仵作叫了过来,把手里那张东西扔了过去。
仵作也是一看之下脸色微变,接着又细细抚摩了半天,然后才谨慎地凑到鼻下,隐约嗅了嗅。
“大……确定是
皮无疑。”
裴谈眸色加:“活
……还是?”
仵作惊了一下,活和死
身上的皮肤,也是很不同的,裴谈这么问的用意显然不止于此。
仵作慢慢将那皮放下:“皮上有尸臭,多半是死
。”
而且边缘的血迹已经泛黑,隐有异味,这些都不像是活身上剥下皮
的征兆。
“这上面的图案你可认得?”良久,裴谈的目光落到了那张皮上的怪样刺青。
仵作立时盯着瞧了半晌,才说道:“回禀大,小的也并不认得。但小的……有一样猜测。”
裴谈道:“说来听听。”
仵作抬首看向裴谈:“身体发肤都受之父母,寻常绝不会有会在身体上刺字,王公贵门的
更不可能。但古时有一种墨刑,就是在犯了重罪的
仆身上,刻上字以示惩戒。哪怕
后这
仆被赦免,这种刑罚也会在身体上跟随一辈子。”
这才是曾经最没有尊严的刑罚之一,让永远失去被宽恕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