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他。他拨开内裤,揉捏阴蒂,等到手上有了湿意猛然插进来。我被来势汹汹的侵入弄得头皮发麻。他用牙齿解开胸前的纽扣,拉下胸罩,大口含住乳肉。
嘈杂的走动声和抱怨声渐渐消失,展厅里一片寂静,唯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
我宛若坐在电动马达上,这一刻才清楚他刚才忍得有多辛苦。
“混蛋……”轻飘飘且声线抖动的咒骂毫无威慑力,反倒像撒娇。
他狠狠嘬了下我的乳头,“喊哥哥。”
“没有兄妹会做这种事……啊……顶到了……”
他恶意地上顶,直直破开宫颈口。我又痛又爽,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脖子。
“喊哥哥。”他执着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难过,搂着他的脖子哭着喊:“哥哥……哥哥……”抽泣逐渐演变成嚎啕大哭。我将分化后所有的委屈都融进了这一声声的“哥哥”中。
鸟类会把破壳后看见的第一个动物当作妈妈,我第一眼看见的是他。
无论他展露出多么恶劣的品质,我都会不由自主地相信他。
赫克斯托尔无奈地说:“终于向我撒娇了啊……”
他射进了我的子宫。
此时此刻,赫克斯托尔,呸,变态坐在我的办公桌后,戴着白手套的双手交叉支撑下巴。
“可以考虑。”
还能考虑什么……兽耳义体,兽尾义体乃至兽身义体。
我打了个激灵,“你怎么有空来这儿?”
他微笑道:“城主让我邀请你参加下周五的变装晚宴。还有,喊哥哥。”
“城主?”
不会是为了凯茜找茬吧?
“是的。她对你很有兴趣。”
不要这样说啊,寒毛都立起来了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