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第三次扩军在数个世界的支持下完成了,大量舰队开往边界世界,进行着与虚空互怼的日子。
狮岭一方还是崩坏界的门户,因为狮岭太靠近银河系那边了。
只要狮岭方面的节点失守,就算崩坏界的部队把其它三个点守好了也屁用没有了。
为此创生律者强硬的派出律者小队把大片狮岭星域强行升格,并且让崩坏意志接管。
狮岭一方虽然不满,但是也没办法,毕竟这也代表着他们的退路。
……
那名连长是现在这片战场上最高的指挥官了,其余人都阵亡了。
一个连队的背叛,超过二十个个战团的人直接死于非命。
剩下的二十几个战团死的就剩那么一个战团的数了。
“不必了,副官,你接过指挥……”
这名连长的头盔被击穿了,靠着多魂聚合体的体质才能苟延残喘这么一会。
“连长!连长!”
难以言说,副官看着自己的连长,心中多有不舍,但是更多的却是另一种想法。
‘要不投了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在他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了。
但是,随后他就被榴弹给打爆了脑袋。
一名瘟猪晃了晃手中的榴弹枪,有点怪,这东西怎么走火了?
战场上的形式开始恶化,整个战场上现在就还剩下一个连,一千多人还在抵抗。
轨道轰炸报销了太多的人了,还有大量的敌军空投,根本打不过!
当最后一名队长接过指挥权的时候,整个战场上就只剩下一条壕沟内的三百余人了。
羸弱的人形机辅助军都已经没了,普通的告死者也都变成了残渣。
剩下的这几百人都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了。
但是,弹尽粮绝。
三天了,长达三天的抵抗,他们面对敌人的轨道轰炸,敌人的不断冲锋,试图从阵亡兄弟那拿取没用完的弹药,也会被这群孙子布下的诡雷给阴到。
“死了死了都死了……”
有人还活着,但是他却已经死了。
他疯了,我还记得他,那是一名小队长,他很晓勇,曾经用手中的动力剑砍下一名瘟猪的头颅。
但是现在,我知道,面甲之下的他,应该表情狰狞,瞳孔十分的涣散。
他的恋人在不久以前被俘获,那群叛徒不断的折磨她,到了最后,他亲手用撕裂弹结束了他恋人的痛苦。
之后他就变的叨叨了。
他之前很注重荣誉,但是现在,看啊,他的装甲上的勋章都已经沾满了血污。
就连他曾经最引以为豪的那枚赐章掉落在地都没有去管。
“这个战场,这件事,根本就tm是个坑!”
我不禁怒骂出声,但在炮火的轰鸣中这不算什么,就连我身边的狙击手都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
连发泄都是这么的……这么的……,我已经没办法找到可以形容的词汇了。
我手中的步枪已经报废,那群瘟猪又要冲上来了,靠!
它们怎么就不学学那群叛徒,苟在原地!
说到叛徒我就起火,那群蠢货,早在兵营里的时候,那些人形机长者们早就告诉过我们,面对虚空不要放弃,不然的话会变成扭曲的怪物,身体和灵魂都不再是自己的东西。
看看那些瘟猪,活生生的例子!
那群蠢货到底想要什么?!
他们的荣誉感都到了哪里去了?!
他们宣誓效忠的对象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了一头瘟猪?
该死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旁边的狙击手被瘟猪的榴弹给打穿了!
鲜血洒在了我的头盔上,我赶紧做出机动,瘟猪的火力覆盖一会绝对打到我原来的位置上。
“士兵,接过指挥权!”
就在我还在为瘟猪那见鬼的火力覆盖的冲击波而发呆的时候,一只大手摁在了我的肩甲上。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捡起这位肠子都给炸出来了的老兄的步枪对准外面继续扫射。
指挥权落在了我的身上,我去,这代表着刚才那位老兄是最后一个队级长官了。
现在战场上就只剩下我们这群大头兵了?
权限开通,我看着面甲上显示的战斗单位,多少胃疼。
一百一十三人,刚才还有三百多人的啊!
这群该死的瘟猪!
我命令兄弟们集结在了一起,这一次集结我们集中了大量的火力,看着面前的瘟猪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我们心中别提多快乐了。
但是一个浑身冒着黑光的,不是瘟猪的战斗单位出现了,随后是更多的这种单位。
瘟猪好像被我们杀干净了?!
有兄弟在看到这种新的战斗单位以后在频道里惊呼道。
我也不禁的在开心,瘟猪死绝了!
这群黑了吧唧的煤球很快也会被我们杀干净,到最后我们就能……
想到这里时,我突然想到了脑袋顶上的轨道上,还有不知道多少战舰在虎视眈眈。
心中有些无力。
很快,那群黑煤球进入了我们的射程,但是我们都发现,一般的子弹根本没办法对它们造成伤害,唯有穿甲弹才能勉强的对它们造成细微的阻挠。
真是希望过后的绝望我。
我们都停止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因为刚才那么一场弹雨已经浪费掉了我们所有的弹药。
我们也很庆幸,那群煤球竟然没有远程武器。
但是一想到肉搏战,我们心中不免打鼓。
我们的武器砍的动它们的装甲吗?
“快回来!”
别人的喊叫把我的思绪拉回了正道。
这时我才发现,被我拽过来的那个崩溃的兄弟忽然冲了出去,他一边跑一边丢掉了头盔,我看到他的脸血肉模糊,好像是用自己的手甲锤的?
这是为什么?
不过没人能给我解答。
我们就那样看着,看着他冲出战壕,一个人狠狠地撞进了敌群,然后,我们看到他一人,一剑,一划,数颗头颅掉落在地,那群没了脑袋的黑煤球一下子就不动弹了!
喜上眉梢,当我们准备一起冲出去,跟那家伙一起杀敌的时候,随着一声巨响,我们愣了。
那家伙的勋章飞跃了上百米的距离打在了我的头盔上。
他自爆了,这是为什么?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明明那群黑煤球在动力武器下不堪一击,数量也不算太多啊!
但是当硝烟散尽,我们都发现了不对劲,爆炸之中的黑煤球一个没死,只是站在原地不动了而已,过了一会甩甩头还能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我们逼近。
“战斗……结束了……”
我们都在心中哀叹着。
这么诡异的黑煤球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只要一被近身,恐怕我们都会自爆吧?
……
我捂着腹部的伤口与兄弟们汇合,一条战壕里就剩下我们十几号了。
一开始我们被这群家伙的冲锋给打散了,当不断有自爆声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