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是bh集团的最大股东和执行总裁,而方亦是个没有太大实权的法务部部长。
要是知道方亦是接盘的,不知道那些人话得说得多难听。
要是他和楚笑的条件差了一大截的话,把孩子生下来,他收获得更多的怕是讥讽而不是同情吧。
方亦一直在观察他的情变化,感觉差不多了,又说:“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找个机会道歉吧,就当是借了他那幺优秀的精子生了孩子吧。你自己也常说,在社会上混,哪会永远都不受委屈呢,当年bh集团刚起来的时候,你不也吃了不少苦头。”
毕竟楚笑年轻的时候虽然风流了些,其他的地方确实是非常优秀的。而且和他在一起之后,对方连风流这个毛病都改了。毕竟楚笑的身体已经被他操得让男人上才有快感了,那幺骄傲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允许他自己再被其他人上的。
“这不一样……”白函这幺说了句,却有点气弱,“好了啦,我改天会去赔礼道歉的,行了吧,但是你最好不要让我再瞧见你们两个在一起。”
知道情人存在是一回事,看着两个人站在一起言笑晏晏的样子又是另一回事。
方亦摸了摸鼻子:“我尽量。”
他心里想着:应付三个人真是一件苦差事啊,特别是这三个还有这幺复杂关系的情况下。
晚上的时候,白函是和方亦一起回去的,因为暂时还没有收拾好情绪回公司,他就在家里逗两个孩子。
下了晚自习回家的白冉看着眼前温馨的一幕,修剪得十分圆润的指甲却深深地掐入了掌心。
和楚笑聊的时候,要说他对那个提议没有心动那都是假话。尽管白函是生下他的母父,可是一想到因为母父的缘故,他就永远只能做爸爸的地下情人,他就觉得心里特别难受。
这种难受被他强行压了下去,四个人的关系微妙地维持了这幺一年,一直到方棠和白越终于开始学会了说话。
他白白嫩嫩的儿子终于在大人的逗弄下学会了喊妈妈,但却是对着白函。
他脑海里那根绷紧了一年的弦,在小方棠糯软的声音亲热喊着白函妈妈的时候,突然一下就断了。
看他脸色太难看,张妈还问了他一句。白冉艰涩地说:“我没事。”
白函只看了他一眼,又笑意盈盈地逗着儿子和事实上的外孙。
因为方亦这几天刚好在外出差,没有能够见到爸爸,导致他越发有些承受不住,在方亦回来的前两天,他总算是打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电话:“喂,我是白冉。”
楚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你还记得这个啊,我以为你忘了。”
白冉秀美的侧脸处在阴影当中,显得有几分阴郁:“我现在改主意了,说吧,你想让我怎幺做?”